闫禹的神成了一片，他没有声，也没有试图去碰，就那样静静看着两颗光球。

    一动一静，动的那个好像是个蹦迪永动机，静的那个几乎成了雪豹上的装饰品。

    闫禹只是看着，脑海里已经走完了他们上小学的画面了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这时，被蹦迪扰了好几次的娄清终于醒了。

    在娄清的意识清醒的同一时刻，两颗光球立都飞回了娄清的肚上，一样落娄清的肚里不见了。

    娄清睁开，看到的就是闫禹温柔似的神和幸福的笑容。

    娄清迷糊地看了好几，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，问闫禹：“你是不是趁我睡觉打我了？”

    闫禹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娄清说完觉得好像也不可能，于是又说：“我好像梦见你打我了。”

    闫禹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孩的锅，闫禹爸爸默默背上了。

    闫禹了娄清的侧脸——刚才光球蹦迪次数最多的地方，问：“没睡好？要不要再睡一会？”

    娄清侧把脸在闫禹的掌心蹭了蹭，摇：“睡好了。你刚才在想什么，笑那么开心？”

    从闫禹开始焦虑起，娄清就很久没看到他笑得这么舒心了。

    闫禹想起刚才的两颗光球，想要告诉娄清，不过忽然间又想给娄清一个惊喜，于是没说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想通了，孩们应该很健康，我现在焦虑这些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娄清听他这么说，恨不能立刻给他鼓掌：“对呀，你要开心一些，养蓄锐。白将军说带孩可累了，你现在把自己累垮了，回孩破壳谁陪他们玩啊，是吧？”

    闫禹应“是”，就带着娄清起来在房间里散步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但娄清并不是从闫禹那里知光球的事的，而是光球来的当天晚上，娄清吃饱饭后肚，着着觉手里有东西，然后伸手一抓，两颗光球。

    两球一人大瞪小，然后娄清方了。

    “闫禹闫禹闫禹！！！！”

    闫禹正在厨房给娄清准备一会吃的果，听见娄清的惊呼，吓得尾都差炸开了，一阵风似地跑了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要生了吗？”

    娄清站在那里好好的，手里握着两颗球，一脸惊恐地看着跑过来的闫禹：“我从肚上搓来了两颗球！”

    闫禹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球球*2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