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一。

    毕竟这是一家颇有民国味的推拿馆，从各方面看都很引人，和谁在里面打工并无关系，因为今天是上学日。

    何况总裁坐久了办公室，不去走一趟，哪哪都不舒服。

    免费很引人，纵然人多到挤，商言戈外表众，很快有人上来询问服务。

    “暂时不用。”商言戈打发走人，他囫囵看了几，发现一整面墙的发迹史中间，挂着一副突兀的相框。

    里面嵌着一张十分劣质的符。

    ——是谢玉帛粘在牌位上的那张，被王付杨来纪念了。

    商言戈觉得那符画的十分无厘，他随意一扫，好像是四个字。

    他好像能认来。

    写的是——

    傻叉暴君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糖嘛，你们要自己抠。

    第8章

    推拿馆许久不曾有客，员工辞职了一大半。王付杨为了证明自己店里没有气，让大家敢来，还搞了店就送送不锈钢脸盆的神奇作。

    一时间室闹哄哄的，跟菜市场抢免费大米似的。但有些老顾客，对在推拿室脱衣服十分忌惮，他们一边来凑个闹，一边拒绝，坐在一起聊天嗑瓜刷短视频。

    商言戈突然就对这个店很不满意。

    客人扎堆在大堂，唾沫横飞的，满面油光的，一横的……谢玉帛以后有可能给这些人推拿。

    难不应该是采用会员预约制，每周预约一个顾客，并对顾客群行筛选吗？

    可能是人太多，商总心很不妙，就像那天在会场一样无法消解。

    谢家如果够关心谢玉帛，就应当找托儿，专门预约谢玉帛，托儿要素质，沉默寡言，德尚，十六以六十以上，女的不行，男的……也不行。

    总之要求很，亿里挑一，如果谢家找他当托，商总于商业合作需求，可以勉为其难地答应。

    商言戈考察完毕，正离开，余光突然看见两个中年男人正在看视频，嘴里不时发惊叹声。

    手机屏幕正对着他，上面正在播放某车祸视频。

    商言戈目光一冷，那辆车牌打了码的黑车，就是化成灰他都认识。

    那是谢玉帛上学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