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开康：“小公大度医者，悬壶济世，令我敬仰。”

    等等，他为什么默认是小公写的？

    “这是小公开的吗？”钱开康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   谢玉帛目光虚无看向窗外，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“行医救人亦可济世”，“将来悬壶济世将功补过”……可是暴君，玄学就不可以吗……

    “小公？”

    谢玉帛回过神来：“是我开的。”

    钱开康张地直搔白，怎么办，他这么大年纪的，不知人家收不收徒。

    第12章

    “我年纪尚轻，所以要借一个权威之人，把药方给我妈。”谢玉帛解释原因，“钱大夫可愿意帮忙？”

    “愿意、愿意!”被谢玉帛叫权威人士，钱开康老脸发，“我不是虚几个年岁罢了，比不得小公年少惊才。”

    也就虚五十年，年纪不是很大，可以拜师。

    钱开康憋了许久，到底不敢耽误一个中生的宝贵时间。

    谢玉帛没钱，于是掏一张符，晃了晃，“唔，就用这个抵酬劳吧。”

    那是一张怎么样的符呢？这么说吧，去灵明寺的路上，小摊上一捆十块。钱开康认真看了看，实在无法辨析这张符的特别之。纵使钱开康学富五车，都不来。

    他笑语从容地接过：“举手之劳，本不应收钱，但既然是小公所赠，我定当随携带。”

    这老好识货，谢玉帛一兴，又送了他一张。

    钱开康怀疑谢玉帛是不是看不见，把符纸当成纸币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符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嗯……照你们的说法，就是开过光的。”

    钱开康欣然收。

    谢玉帛跟他对好供，便打算走，这时外面停了一辆车，来了一个贵妇模样的客人。

    钱开康有心想请谢玉帛再一手，又怕耽误他上课。

    “钱叔，你们这可以隔帘问诊吧？”谢玉帛突然问。

    “有！”钱开康忙不迭，就是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，他利索地拉开一张帘，剪了一个手腕的，这些事的时候他捷的仿佛重回三十岁。

    谢玉帛坐在帘后，钱开康在外面装抓药的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