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戈敲敲桌：“你要是说我霸也行，我单方面认定你说谎，你要是不坦白，我就让你哥一起来问问。”

    谢玉帛：“你霸！”

    哪有人都不知他说什么慌，还偏偏要他坦白。

    简直在侮辱“说谎”这个行为。

    谢玉帛气死了，闭着睛嚷嚷：“我坦白！是有限制，我不能明目张胆地用异能，被天发现我就会被反噬，但是我只要一迷信手段来遮掩，就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商言戈终于撬开他的嘴，追问：“反噬你会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谢玉帛：“呃……不好？这个有分轻重的，我算命捉鬼都是小打小闹，用两张符遮掩一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会不会危及生命？”商言戈抓住了谢玉帛的手腕，好像这个问题是他无法承担之重，必须抓住谢玉帛他才不会跑。

    “只要我不去更改国运，都没问题。”谢玉帛反握住商言戈的手，“商大哥，你想想，国运是多庞大的量，山川河，士农工商，十几亿人，我给人算个命，捉个鬼，是不是就变成很小的事了？”

    商言戈一句一顿：“也就是说，你有危及生命的可能？”

    谢玉帛：“……”你能不能听好的？

    谢玉帛仿佛看见商言戈压制不住的怒火化成形，像火焰一般扑面而来，补充：“国运只是我想象中的事，一个比喻，用来说明我的事真的很微不足。在古代或许可以，但是，现在不是家天的社会，我不到通过改变天的命运，而影响国脉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到最好。”商言戈眶发红，狠狠，“不该你碰的，念都不许有。”

    谢玉帛笑了，凑近商言戈：“你同意了？”

    商言戈：“我同意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同意我算命捉鬼，顺便帮我打掩护啊。”

    “得寸尺。”商言戈气得了一把谢玉帛的后脑勺，“你哥哥把你托付给我，我就要保证不损分毫。你拿什么保证你说的话？”

    谢玉帛：“你想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商言戈就等他说这句话：“你动用异能必须瞒过天，这我必须监督你。从今天开始，算命也好，捉鬼也好，先打一份报告，详细说明时间地胜算必要，还有掩护手法，我审批通过，你才能开始。”

    打报告……

    谢玉帛目瞪呆，觉得面前的人不是商言戈，而是某个异能理局。

    他急：“我瞎呢，怎么打报告？”

    商言戈：“语音转文字，我稍后给你发格式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哼。”谢玉帛鼓起腮帮，“难我走在路上预有一个小孩快被车撞了，还得先打份报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