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信你有分寸，会保护好自己，你信我永远不会离开你。”商言戈茅顿开，“其实它们是同一件事，我们一起努力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谢玉帛鼻尖一酸，几乎要答应。

    商言戈：“白天没现，是因为我生了不该生的气，不敢现在你面前，怕对你发火，扔手机实在是很可恶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懦夫才会因为担心就临阵脱逃。玉帛，难在你里，我是懦夫吗？”

    谢玉帛想起雷厉风行的商总，想起杀伐果决的暴君，“你不是。”

    难上辈，暴君就只是单纯担心他？想用时间来考验他发誓的真假？多久？半年还是一年？那他是没有等到就死了么？

    还是说，暴君故意疏远他，激怒他，是为了让他失望，从此再也不大梁一一草死活？

    谢玉帛不断猜测着暴君的动机，不知不觉间，他心里完全倒戈，每个猜想都在为暴君开脱。

    谢玉帛凑近商言戈，指摸上他的嘴，用力碾了。

    商言戈呼一顿，一千零一次怀疑谢玉帛学了什么不该学的东西。

    但是他不能贸然去问，只能凭借本能猜测，但这样更糟糕了，商言戈完全想不到什么正直的方向。

    谢玉帛抿了抿，生气地想，商言戈这张嘴明明跟上辈一模一样，为什么上辈说不一句人话呢？

    商言戈见谢玉帛不说话，还越凑越近，连忙声打断自己不该有的遐思：“你能看见？”

    这个念在他看见谢玉帛准扔手机时，就确认了，难怪一直以来，他无法把谢玉帛当盲人。

    谢玉帛吓了一，神闪，像是停留在牡丹上的黑蝶，忽然被惊吓振翅起飞。

    谢玉帛顾左右而言他：“唔，我的手机怎么还没有放音乐？”

    商言戈看向他的新手机，忽然有些心疼，谢玉帛平时小气的，被得连手机都扔了，这该有多慌张？

    谢玉帛手机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你还要往上面装报告App吗？”

    商言戈凌然：“不装了。”

    谢玉帛松懈来：“对，看不见，但我有天。”

    商言戈闻言，几乎是条件反巡视了一自己的穿着，正式括，挑不错，他细品了一谢玉帛的逻辑，问：“为什么不早说？”

    谢玉帛理直气壮：“我怕你以后让我手写报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商言戈咬牙：“你担心得对。”

    谢玉帛嘴角牵起细微的弧度，脸上一副“我就知”的得意，跟他说了一今天在机场发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