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。”

    林北等到了商总，把手里的一袋零给他，“商总，我可以先走了吗？女朋友在等我。”

    “班吧。”

    谢玉帛嘴里着一颗话梅，糊不清：“他明明单。”

    商言戈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林北喜用这个借班，可能觉得这样商总同意的概率会比较大。

    当然，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，林北只会在老板不需要他当电灯泡的时候，才会拿这个借走人。

    谢玉帛又喝了一商总递过来的果，咬着思考。

    林北是不是很想女朋友？

    那本国师的机会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想林北的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他没过女朋友，不准想别人。”

    几句话的功夫，时间便到了晚上十，烟表演开始。

    江对岸蹿起无数烟火，层层叠叠，漫天闪金。

    耀夺目的光芒映在谢玉帛里，明亮灿烂，想让人珍藏这一幕。

    江边有风，谢玉帛靠在暴君肩膀上，脑海中闪过五个秋的岁月，虽然短暂，但就像这烟火一样，绚烂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后的人群在倒数跨年。

    钟声响起时，谢玉帛转问商言戈：“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？”

    如果你现在说真相，本国师就原谅你。

    商言戈没有珍惜这个机会，他又很多秘不可宣的愿望，通通与边这个人有关。

    但这怎么能说去？

    商言戈：“希望谢玉帛考顺利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谢玉帛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商言戈问：“你有什么愿望？”

    谢玉帛：“希望商总生意蒸蒸日上。”

    商言戈再傻也听了谢玉帛不太满意他的说辞，便：“我是真心的。”

    世界上没有人比商言戈更希望谢玉帛早日考，成绩理想，千万不能复读。

    考虑到自己的小国师总是对自己要求很，想到最好，商言戈生怕他一个不满意，又当一年中生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给你压力，不你考多少，在我心里都是最的。”商言戈循循善诱，“大学有很多专业。你可以挑选你喜的专注一科，而不用每天学地理数学英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