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
    赵巍巍琢磨一会儿，“你去问问那些销售，拉萨哪块地段最好，我去买来开民宿，咱俩一块儿当老板混日得了！”

    焉玉绾想骂人：“......再不靠谱，我就挂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开玩笑的，活跃活跃气氛嘛，怕你张，”赵巍巍的语气上变得一本正经起来，“你再看看他们跟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焉玉绾的神随即扫向那几个销售，只观察了半晌，她心神一动，“他们每个人都带着蓝牙耳机，形和神态比我平常看到的销售人员确实不太一样，像练过的。”

    赵巍巍响指一打，有成竹的：“恭喜焉玉绾小，您可能中大奖了，不信的话，您走去其他车厢，看看他们会不会跟来。”

    赵巍巍这人平时虽然满嘴的跑火车，没个正形，但发小也当了有十多年，他哪句话是认真的，还是能分辨得来。

    照赵巍巍的指示，焉玉绾把没吃完的一半面包丢旁边的垃圾桶里，趁着现在来上洗手间的人多，她材又瘦挑，栽人堆里，很容易就能找到掩离开。

    焉玉绾成功过渡到另外一节车厢里去，没有上跑，而是十分自然地走着，时不时往后瞄几，只是才过去一半，她发现这节车厢里也有“销售”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有跟踪你来吗？”赵巍巍在电话那问。

    焉玉绾：“被你猜中了，侦查学渣。”

    赵巍巍持己见：“那可不，老可是我们侦查学院的院草霸霸，然后照江湖规矩，我觉得你还是跑吧，列车员和乘警选一个，拿你的影后演技去卖惨，说他们想欺负你，我保证没人敢动你，或者......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焉玉绾的手机偏巧在这时候电量过低自动关机，她咒骂一句：“关的还真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焉玉绾郁闷地摘掉耳机，衣兜里，没办法，她只能继续往前，刚跑没两步，后的“销售人员”立放手里的工作，一窝蜂追了上来。

    不止几个，是他妈十几个！

    所幸前面不远就有巡逻的乘警，焉玉绾以为天降正义，救星驾到，却在她酝酿好说辞扑上去求救的那一刻，乘警拐个弯，假装看不见车厢里正在发生一起恶劣追赶事件，瞎似的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焉玉绾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乘警不作为，其他列车员们也都集装瞎，把焉玉绾当空气，被收买得太明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