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原和周善荣带来的助理将签好名的合同换过来，双方又检查了一遍合同，确认没问题后，周善荣率先：“我合作过的人中，祁总是最大方的那个，竟然想也不想就答应三七分的利比例，之前祁樾来找我谈的时候，可不是你现在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“祁樾太贪心，不知退，自然不成什么，”祁湛一笑，“我三你七，大家各有考量，达到目的便好，何乐而不为？”

    周善荣抿了清茶，“也是，现在的年轻人喜冒险，生意的手段早已不像我这一辈的了，畏畏尾的，不该考虑的都会考虑来，但是作为辈，我也要提醒你一句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，凡事不要得太极端，多给自己留条后路。”

    祁湛颔首，询问：“周夫人的状况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老样，多谢祁总关心，”周善荣惭愧地笑了笑，“祁总突然问这个，昨晚是不是吓到玉绾......你的未婚妻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她没什么太大反应，反而有担心周夫人的况，让我如果见到周董事就问问。”祁湛说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，那就好，”周善荣喃喃念，“祁总要留一起吃顿晚饭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今晚回家吃。”祁湛说。

    “回家多陪陪家人好，日后有机会，祁总那边也方便的话，我们两家人再一块儿聚聚，”周善荣歪示意后的助理，“小郑，送送祁总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回程路上，张原把合同整理好放公文包里，问坐在后面的祁湛：“先生，和九宣地产合作的事已经完成，接来您打算怎么理焉小？”

    “先把公司里祁樾那一边的人都清除掉，为之后的东大会准备，”祁湛半张脸藏影里，漫不经心地转着无名指上的对戒，“至于焉玉绾，她是爷爷派来的人，暂时动不了。”

    他也没料到周善荣会答应合作那么快，还以为会拖几天，居位，大家都是老狐狸，心思各异，何况是在这么大的项目上。

    不过这也说明焉玉绾的作用很大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，张原冷不丁防地又冒一句：“先生，其实您一早要是有赶走焉小的意思，无论董事怎么持，您动起手来并不难，这些年里，董事对您都是刀嘴豆腐心，不会过分阻拦您的。”

    祁湛悠悠抬，“原叔，你说这番话，想证明什么？”

    被后视镜里祁湛的神一盯，张原吞了吞，踌躇：“您一个人这么多年，如果小还在的话，看到您有人陪着，小她会很兴的。”

    祁湛的手指顿了顿，衣兜里的手机忽然连续震动了两，他习惯把其他一些无关要的件通知全关闭，只留必要社件的，这会儿震动，不是短信就是微信。

    他拿手机开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