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而且看敖烨脸上表也逐渐从悲伤变得正常，松了气。

    柳无涯乐呵呵地说：“我和师尊本就是白去一趟，师已经差不多悟了，估计过段时间就能飞升。”

    柳如风里是满意自豪，嘴上却说：“悟了是好，但也不一定能够飞升。飞升哪有那么容易，无忧到时候别什么差错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呸呸呸，”云施然伸手狠狠在柳如风腰间拧了一，“狗嘴里吐不象牙，你柳如风嘴里说不什么好话，气！”

    柳如风吃痛地声，连忙说：“说错话了！无忧机聪慧，飞升一事定是稳妥的。”

    见此形，柳无涯忍不住偷笑，瞥见敖烨在看自己后，朝他眨了眨睛。

    敖烨垂，将心中蔓延的暴戾绪行收敛起来。

    第25章 谈话

    敖烨将自己的绪掩饰得很好，直到回仙界时，和柳无涯面对面在毯的空间里，他看着半躺在藤椅上看书的柳无涯，实在忍耐不住了，开说：“师尊，我知你以前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柳无涯正在看话本，刚看到一有趣的节，被逗乐了。突然听到敖烨的话，他有些茫然：“以前的事？是说我以前那些丰功伟绩吗？”

    说完，柳无涯闷笑一声，眉弯弯，继续喜滋滋说：“那可别崇拜我，都是小事而已。”

    见到柳无涯这番模样，敖烨却更加难受起来，小声说：“不是，是师尊修之前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原来是那些事，”柳无涯一怔，却还是笑着，“师娘告诉你的吧，都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，不足为也。”

    柳无涯很洒脱，敖烨却没忍住问：“师尊不难受吗？”

    其实他更想问的是，师尊不恨吗？

    柳无涯收起书，从藤椅上起，坐到敖烨旁，看着他，温和地说：“难受肯定难受过啊，但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，我实在记不清楚那些时候的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会这样呢，”敖烨低着，在柳无涯的温柔面前，他的绪宣而，泪如滴一般砸落到地上，“师尊这么好的人，为什么……天真是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柳无涯抬起小少年的脸，用手帕轻柔去他脸上的泪，宽厚的大手轻拍他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