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可以把柯尧带走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张扬也不回地看着窗外，她现在不想看米娜那张令她憎恶的脸。

    作为米娜带她见柯禹的代价，她要把柯尧借给米娜十天，十天，跟当初米娜借给她柯禹的时间一样。

    整笔易令她到由衷地恶心。

    “放心，我会帮你好好教他的，等他再回来，你可能就不想柯禹了。”米娜发别有意味地暧昧笑声。

    张扬梗着脖看窗外，因为给米娜的是后脑勺，所以也就放任狰狞的表盘亘在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和柯禹了吗？”米娜又问。

    “……他受伤了。”张扬的声音很轻，“有鞭的，利划的，烟的，很多伤。”

    米娜叹了一气：“他不算严重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他很幸运？”张扬嘲讽地反问。

    “我也同他，毕竟在一起三个月，我对他好过的。”米娜从后视镜里看了自己一，“但是他太贵了，我不想五百万给他赎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，可我没钱。”张扬底凝着寒霜，“多可悲啊。”

    米娜耸了耸肩，没有表态。

    “如果千代邀请你去她家，你会带我去吗？”张扬答应了柯禹，要把他的思念和祝福带给他的两个哥哥，这是她唯一能的了。

    米娜斜了她一：“你真想去？你不是最讨厌cp粉吗。”

    “我答应柯禹，帮他给柯舜带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是可以，不过你不能让千代知柯尧在你家，不然她跟你借，你是不能拒绝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张扬仍然不死心地问，“米娜，有没有……别的办法，可以救柯禹？”

    “别想了。”

    张扬用额抵住车玻璃，痛苦地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到了家，米娜在楼等着。张扬叮嘱柯尧要听米娜的话，但柯尧看起来还是很张。

    “你别怕，她……人好的。”张扬的声音苦涩无比，她现在要把自己的男朋友送到别的女人床上去，她对这件事恶痛绝，可恰恰是她自己的选择。

    她也恶心没用的自己。

    柯尧乖巧颔首：“我会听娜娜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