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真乖，每天都要好好学习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哪里呢？”柯尧就像个连环“为什么”的小孩，刨问底。

    张扬苦笑：“不行，我都未必能再见他们。”

    张扬的观是矛盾的。她早已不奢望柯尧变成一个正常的男朋友，只要变成一个正常人就行了，而他现在大有步，她却无法真正地到兴，俩人之间多了一层名为米娜的云，可只有自己被遮蔽了视线。

    柯尧便继续唱起来，他显然已经练过许多次，不需要看歌词，他的音域沉，声线十分魅惑，时不时还会带一小颤音，令人浑酥麻。张扬不禁闭上了睛，没有技巧，没有修音，这是属于盛世最本初的声音，是那么纯净坦，每一个音符都打动人。

    “柯禹住在一个大别墅里，柯舜，我没有见到他，但他应该在一个更大的庄园里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“学习”让柯尧几乎每一日都在步，张扬想起定制品说明书上说过，当定制品的知识累积到一定程度，就会有量变到质变的飞跃，经历过“混沌期”的张扬之前还不信，现在终于看到了希望。如果柯尧刚来她家的时候只有三、五岁的知识储备，现在至少是小学生了。

    听完一首歌，张扬的心也变得柔，她笑看着柯尧，恍然觉得盛世就在自己前——她已经很久没有把柯尧幻想成盛世了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是盛世的歌。”柯尧笑着说，“我的声音跟他一样，所以我唱歌就会跟他一样好听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柯尧失望地说：“可我想弟弟。”

    张扬不知怎么解释：“我也说不清。”

    提到柯禹，张扬好不容易冷却几天的心又在油锅里翻起来，面上立刻浮现愁容：“他们都在新主人家里。”

，应该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张扬有些期待地看着他，“继续唱。”

    张扬的心揪在一起，一一地疼。再过半个月，那里又要举行派对了，柯禹又会遭遇什么？她除了暗暗地痛恨，还能什么？

    “那你可以带我去见他们吗？”

    这天晚上，张扬正在低玩儿手机，突然听得一阵熟悉的哼唱，她惊讶地抬：“你在唱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听，好像。闭着睛的时候，就像哥哥在我耳边唱歌。”

    十天的时间，当然不足够柯尧变得像柯禹那样机灵，但胜过从前几倍。

    “飞扬，柯舜和柯禹在哪里呀。”柯尧凝视着张扬的睛，眸邃又明亮。

    她什么都不了。

    柯尧越来越关注盛世。学盛世唱歌只是开了个，他看盛世的剧、电影、综艺、采访，在网上浏览盛世的消息，渐渐便能像个粉丝一样跟张扬聊盛世。

    “在哪里呢？”

    他会对张扬嘘寒问，会早上爬起来给她准备早餐，会在她班门的那一刻递上一杯，就连生活都和谐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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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柯尧牵起张扬的手晃了晃，邀功地说：“好听吗？像盛世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学。”柯尧认真地说，“我认识很多字了。”

    张扬摸了摸柯尧的发：“我也想柯禹，很想很想，但是……我答应你了，如果能再见到他们，我会帮你传话。”

    “太好了，我要学会盛世的每一首歌，每天都唱给你听。

    张扬开心地搂住柯尧的脖：“你要学每一首歌呀，那你知他在唱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第二十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