讽刺柯尧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，她明明是为定制品的命运不平的，她明明希望无论是柯尧还是柯禹，能活得有尊严的。

    张扬闭上睛，倒了一气，承受不住地跑回卧室，重重摔上了门。

    她拨通了米娜的电话。

    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，连拨两次米娜都没接，张扬就像是较上劲儿了，一遍遍地拨。

    米娜终于接了电话，声音听着也不大痛快。

    “你跟柯尧私见了几次。”张扬单刀直地问。

    “第一次，我发誓这是第一次。”米娜说，“我们微信联络过，但见面绝对是第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会准备骂我什么小三什么足你们之类的吧？”米娜轻蔑地说，“别逗了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他妈的很得意吗？”张扬抖着嗓骂，“贱人。”她在网上跟黑粉掐架的时候，更难听的也不知骂过多少，但是在现实里，她却是第一次跟人撕破脸。

    米娜呵呵笑了：“我是贱，你是疯，你比我好到哪儿去啊？不是你为了见柯禹把柯尧送我床上的？你看不惯贝跟个院老鸨似的，还不是了跟她一样的事儿？”

    张扬用力着气，她恨不能撕了米娜的嘴。

    “张扬，你真是个傻，真的，正常人不你的那些事儿。看在我们相识一场，我劝你别继续傻去了。”

    张扬只觉得里的某些东西一一地断裂了，这些尖酸刻薄的话非但没有让她低尘埃，反而像是倾倒而的烈酒，辣的她每一个细胞都尖叫着、清醒着、激动着爆发大的活力，那力量生了一些她从未有过的东西，或者说一直沉睡的东西，越俎代庖地替她说话了：“你想白嫖？”

    米娜愣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过，50%相似度，日租金都要一万，柯尧是100%，怎么都要两万吧。”张扬冷静得就像在账，“公司还要求一个月起租，我不跟你限定最低消费，但你要带我去贝的派对，带我去千代家。”

    米娜发毫无笑意的笑声：“哟，上了呀。”

    “除此之外，你带他去必须得到我允许，必须保证他不会暴。”

    “我比你小心。”

    “先打两万给我。半个月之后的派对，你要带我去。”

    “OK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