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统领急忙上前扶住：“皇妃，只是问话，请您不要和我们为难。”

    掌门踉踉跄跄地扶着门走来，偏偏肚里翻江倒海，那个小混片刻也不肯让他安生。

    刚踏文霄殿的大门，就痛得去。

    掌门听见了外面的声音，他想要去帮忙，却提不上气来，气海丹田里空空如也，连站立都站不起来。

    侍卫们悄无声息地退去了。

    侍卫统领也不再顾忌同僚面：“再敢阻拦者，杀！”

    叶暠宣角一勾：“皇后娘娘瓮了。”

    一队禁军在茶楼匆匆策而过。

    上次用力气，是因为叶暠宣重伤，非驱动气不能救命。

    若再用气发力，只怕他要彻底，三百年修行……就此毁于一旦。

    文霄殿前已经打了起来，侍卫统领怒吼：“阿千！你当真要在中和大侍卫动刀！”

    可他站不起来，他用力，就越使不上一仙力。空的气海丹田中一阵剧痛，气不受控制地冲肺腑，像是咆哮的蛟龙，瞬间占据了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地上铺着薄毯，炭火边还有些纸灰。

    阿千又被一刀重重砍伤了肩，他右手已废，只剩左臂还能提剑，却守在文霄殿门寸步不让。

    这是殿的命令，哪怕剩最后一气，他也不能让任何人踏文霄殿一步！

    他踉跄着站起来，却又不敢再用的气。

    亲卫说：“殿，要动手了吗？”

    无论殿要什么，他不在乎。

    掌门咬着牙说：“送他去太医院，我就和你们走。”

    “谁要见我，我去便是。”

    京中飘着小雨，叶暠宣若有所思地看着墙，线报一盏茶送三次，中的消息雪似的飞过来。

血腥，夹杂着杀伐之音。

    阿千拼命想要阻拦，边吐血，边低喃：“不可……殿说了……不可……”

    掌门撑着，迷迷糊糊地被侍卫们带了一殿。

    亲卫说：“殿，皇妃已经被带走了，恐怕……恐怕会事。”

    他太痛了，搀着他的人一松手，他就狼狈地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殿的命令，就是守住文霄殿，守住皇妃。

    阿千满脸鲜血，左被打了，赤红地用力睁着，在地上仍然伸手：“不……许……殿……咳咳……不许……”

    侍卫一气，挥刀准备履行圣命杀了阿千，刀未落，却听到文霄殿里响起了一个虚弱清冷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是被殿……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，从邺州灾满地饿殍的尸里，捡回来的。

    凤仪里，皇后轻轻着眉心：“怎么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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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跟在殿边十年，殿从不让他陷险境，如今……如今殿重托他护住皇妃，就算千刀万剐，他也绝不会后退半步。

    不能……不能再用了。

    大女说：“回娘娘的话，皇妃来了。”

    叶暠宣说：“再等等。”

    侍卫统领终究是不忍，只打断了阿千的两条，恨恨地骂：“你脑里除了殿，就不能多拐个弯吗！”

    掌门耳目依旧灵，他听见了阿千的闷哼，他听见了侍卫刀砍在骨上的声响。

    阿千已经负伤数，他沙哑着说：“殿……有令，护住……护住皇妃……”

    叶暠宣拎起茶壶，掩了那一微薄的歉疚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不了大事，我父皇……慕师父已久了。”

    可这次……这次他不能再用了。

    掌门一冷汗，撑着说：“我昨夜并未离开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