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叶暠宣说：“我本就没法千秋万载地陪师父，少活几年多活几岁，也没什么区别。小泽是只沼鼠，这小鼠只有八个月的寿命，大雪一落就要死了。可他在的这几日，师父很兴，比我有用的多。”

    云何掌心的箫缓缓散落成烟。

    那把箫是当年叶暠宣送他信的模样，箫上还刻着那行字，今生有幸相守。

    或许找回灵，叶暠宣就又成了以前的样，不会像现在这么黏人可，不会满心满只有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叶暠宣的念四焚烧，他呼微微有些急促，闷哼一声在背上弓起了腰。

    云何急忙伸手勒：“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叶暠宣面赤红，他只觉得像是有凶兽活在他里，往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，无法控制，无法阻拦。

    腹里火烧得生疼。

    寻常人若只有幽没有灵，只怕早已失去理智，把边人拽过来就要施暴。

    可他没有，甚至更加小心，更加惶恐，笨拙的心思连坑蒙拐骗的本事都没了。

    云何狠了狠心，把叶暠宣扶，说：“忍着，找到灵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已经一退再退，又是让抱又是给咬，再退去就真的只能让叶暠宣肆意妄为了。

    他还没有原谅这个混账东西作的孽，他还没有让叶暠宣清楚明白地对他歉。

   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稀里糊涂地又把去。

    叶暠宣踉跄着坐在地上，听话地用力，咙颤抖沙哑：“师父，你……你离我远些，闻到你上的香味，我……我疼得厉害……”

    云何退去几步，让叶暠宣自己在那儿煎熬。

    叶暠宣急促地息着，在地上蜷缩成一团。

    隔得这么远了，他还能闻到师父上淡淡的冷香，这是他年少温的梦，是窦初开时偷嗅过的床榻和衣衫。

    “师父……师父……”

    叶暠宣痛苦地低喃，没有理智压抑的望被行锁在躯壳里，恍惚的记忆里全是那一个人。

    白骨乡的幻境不会说谎，那天他第一次踏其中的时候，最想要的东西，就是师父。

    想把师父锁在城里，关在文霄殿中，日日夜夜，能见的人只有他。

    想要师父在他雌伏，想听师父带着哭音在他耳边呢喃着难受，想要师父怀上的孩，给他生一个，生两个，全都是他的孩。

    他憎恨叶朝洵，憎恨自己的父亲，因嫉妒而憎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