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枢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在说他是猪吗？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怪不得在总觉得白稚姑娘很是生猛，和寻常姑娘很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司枢声音娓娓，“连面对郎也如此，真是让我好生羡慕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闭嘴！”白稚像一只被踩了尾的猫，恶狠狠打断他。

    季月森的目光也飘了过来，司枢识时务地闭上嘴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我们换个话题吧。”

    他神态自若地继续尬聊，仿佛刚才被扯断胳膊的人不是他。

    白稚默默扫了一他的胳膊，发现那只胳膊已经能够自如地前后摆动了。

    司枢果然是罗刹，而且还是很的那。

    只不过最的罗刹就在她的边，所以她完全不需要害怕。

    白稚抬起看向边的季月，少年察觉到她的视线，也垂眸，静静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白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行不行，这旁若无人的对视是怎么回事，搞得像在恋期一样。

    白稚心虚地收回目光，继续听司枢叨叨转移注意力。

    “白稚姑娘的手很好，一定也杀过罗刹吧？”司枢忽然问。

    白稚心不在焉：“杀过。”

    “那白稚姑娘怎么看待罗刹这存在呢？”司枢突然抛一个哲学问题。

    白稚：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司枢眸转动，嘴角微微勾起：“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，就是想听听白稚姑娘的见解而已。

    比如在你的里，罗刹是怎样的生命呢，你觉得和人相比，他们是更的存在吗？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鬼问题，您就是当代达尔文？

    白稚兴致缺缺地掀了掀：“罗刹和人只是两不同的而已，没有必要放在一起比较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司枢沉思状，“你说的没错……某程度上，他们之间的确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白稚心，这里在场的三个都是罗刹，您在这儿一本正经地讨论啥呢？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我还是觉得，罗刹的力量要更为大一些。

    可惜在脑方面，人类还是略胜一筹。

    如果能够将这二者合二为一……”

    司枢的声音低低缓缓，带着某压抑的兴奋，“应该会产生一全新的，更加大的生命吧？”

    季月微微一顿。

    白稚慢慢看向司枢。

    司枢在说这番话的时候，是微微低垂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