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地走过去，赔罪似的环住季月的腰，仰起脸在他的颈间轻啄一，然后轻声对他歉：“对不起嘛，刚才我是急着要听外面的人说话，你又一直捣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们说的话有什么好听的。”

    季月脸稍霁，但语气还是充满不悦。

    “他们说的话不好听，但是与我们有关。”

    白稚又季月的脑袋，见他的怒气基本消散得差不多了，才拉着他来到梳妆台前坐。

    “来，现在我们开始办正事。”

    白稚拿刚买的化妆品，严肃，“把睛闭上。”

    季月：“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把睛闭上？”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他忽然有了不好的预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因为……”白稚吐了，“我技术不好嘛。”

    季月：“……？？”

    技术？什么技术？

    接来的一个时辰，季月就充分会到了，什么叫“技术不好”。

    也正因如此，从此以后，季月的心理影除了烤以外，又增加了一项——化妆。

    只有这两件事，他再也不想让白稚为他了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一切准备就绪后，白稚和季月准时来到渡河桥。

    他们刚到达那里，就看到殷念容已经在等他们了。

    今天的殷念容比平日还要一些，看得来是认真打扮过的。

    他一看到季月的脸，整个人顿时震惊地瞳孔地震：“这谁化的鬼脸？”

    白稚：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季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疯了吧？化成这样谁要抓他啊，躲还来不及呢！”殷念容用鬼一样的神看着季月，嫌弃之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季月无辜地望向白稚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是我的错……”白稚着承认错误，然后又盯着季月的脸上打量，“这不是还凑合嘛，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有就是有！”殷念容忍无可忍地大吼，“现在立刻把他的脸洗净了，什么都不要留！”

    白稚：“啊，那不就不像女孩了吗？”

    殷念容：“我懂还是你懂？快洗！”

    白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，但化妆这方面好像的确是殷念容更懂一。

    她叹了一气，只能带着季月去洗脸，片刻后，两人返回原地，殷念容又重新打量季月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