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过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，因为他习惯噬杀，凶残好斗，但在别人中却不算轻松。

    君夜想教玉凝的，并不是要她一味善良，他想教她，残杀所有迫害过她的人，将那些人踩在脚，那些在上的人就会明白，究竟谁贵，谁卑贱。

    但注视着玉凝这双漂亮又温柔的眸，他此时又打消了教她的念。

    朽木不可雕也，这小家伙应该就是朽木，又笨又蠢，遇见事只会在她怀里呜呜的哭泣，怎么教她，她大概也学不会。让她心狠手辣，大概和让君夜心慈手再不造杀业一般，是件很难到的事。

    君夜了玉凝的发:“睛都哭了，看起来有丑丑的，去睡一觉，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玉凝用帕了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其实并不丑，人落泪，只会让人心生怜惜，她圈儿红红鼻尖红红只会让人觉得可怜好欺负。

    玉凝有些不好意思:“你的衣服被我哭脏了……要不要我给你一新衣服？”

    君夜:“本王回去换了就是。”

    玉凝没想到君夜还有换洗的衣服，她乖乖躺在了床上。君夜抚摸一她的睛，哭这么久，明天醒来，肯定成了小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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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☆、第 38 章

    第二天, 玉凝醒来时，睛并没有变得痛, 她梳洗了一，就去白氏那边了。

    平日里玉凝并不会天天去柳夫人那边请安，柳夫人嫌弃她，并不想时时看到她, 她去了之后也是讨骂的。今天也是，不过, 玉凝刚刚用过早饭，柳夫人那边派人过来了。

    柳夫人边的丫鬟对玉凝:“四小也该天天去夫人那边请安, 三小最近都天天去。”

    玉凝愣了一，了:“我等就去了。”

    白氏也知, 柳夫人不喜玉凝，不会让玉凝天天到她跟前去，每次都是想要打骂玉凝了, 才把人叫到跟前来。

    她有些担心:“好端端的, 夫人怎么又叫你天天去请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