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凝噎:“次……次不准了……”

    等他松开自己时，她的上胭脂已经没有了，玉凝觉得火辣辣的疼，尖应该也破了，尝到了一血腥味儿。

    君夜抚摸着她的脸:“很甜。”

    也算一夫妻间的趣。

    他抱着玉凝坐了来，面前梳妆台是简陋的，只有一个小小的镜，镜还很昏暗，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人。

    玉凝把脸埋在他的怀里，摇了摇。

    虽然知她脾气好，轻

    围髻上的璎珞珠垂了来，慢慢摇曳，扫过玉凝温莹白的后颈，她觉一冰冷之意来，也不敢看镜中。

    东西贵也有贵的理，胭脂得比吃的东西还净，气息馨香，味好闻，尝起来也是甜的，比蜂的滋味儿还要好。

 君夜挑了玉凝的，她还存着小姑娘的气质，压不像已经成了妇人，目光躲躲闪闪，一片羞涩，想来是等着他去夸奖。

    沉香阁里制胭脂粉的老板娘知，有些男人尝到自家女人上胭脂甜，会忍不住尝得更多更。

    君夜低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君夜也知这次的确欺负得太狠了，玉凝是一个真真实实的人，是个漂亮小姑娘，有温度，有，并不是什么玩，玩坏了可以修，她坏了，说不定会恨他。

    君夜:“不用摘。”

    最后这些首饰摇落了一地，君夜把她抱着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君夜挑了挑病:“脸太白了，嘴又太红，像吃了小孩。”

    君夜“嗯”了一声，却不松手。

    而且店里伙计还会拿各各样装胭脂粉的盒，有的木雕，有的玉雕，有的象牙雕诱惑女人去买，这些盒比香粉还要贵个几十倍，店里更有昂贵的银镜，象牙梳等，他们最了解京城贵妇的心思，知晓她们每个人都不缺钱，缺的是一巧好看的玩意儿。

    玉凝抬手去摘上的发饰:“我先将上首饰摘了，梳了发。”

    君夜搂着玉凝的肩膀。

    夜明珠的光泽柔和，将小小的房间照明了许多，玉凝小小的影依偎在了君夜的怀里。

    玉凝抓住君夜的衣襟，站得几乎不太稳。

    沉香阁并不是京城最大的胭脂粉店铺，却是最贵也最致的一个，接待的都是王孙贵族，普通人家的女几百文买香粉就算好了，哪里舍得几十两银去，只为买一盒粉的，几十两银都够她们一年的了。

    君夜给她解了衣带:“镜太小了。”

    玉凝的脸瞬间烧红了，她:“你松开我，我去将发梳回来。”

    玉凝偏去看了镜，镜一刹那变大了，变成一人，半人宽，立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玉凝讪讪的:“算了，你不喜，我把它掉。”

    镜的质地冰冷，玉凝距离它只有三寸远，她看了看镜，被吓了一:“这……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玉凝发垂散来，脸上满是泪痕，她蜷缩在君夜的怀里，哭得睛都红通通的。

    君夜解着她上繁琐的衣带:“这样解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玉凝自己看镜时，分明觉得很，胭脂才不是血红，而是一玫瑰红，大概是玫瑰拧成的，这样的红衬肤，将她显得格外的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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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君夜着她的后颈，让她看向镜:“想不想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