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条帕，这次都给用了。

    君夜仍旧在榻上，他墨发散，一张俊至极的面上仍旧冷冷淡淡的，玉凝觉得手腕疼，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，趴在了君夜的怀里。

    他已经意识到了，他要玉凝，大概只有前两次，是因为想要一个孩。

    其余时刻，他自己当初都不晓得，他碰她压已经不是单纯为了要一个孩。

    而是切切实实的念。

    譬如这一次，君夜并没有占有玉凝，他起了念，单纯因为前的人是玉凝。

    君夜在她单薄的背上:“凝儿。”

    玉凝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君夜:“倘若本王不是你见到的这个模样，你还愿不愿意跟着本王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夫君，变成什么模样，我都和你在一起。”玉凝轻声。

    君夜刮了刮她的鼻尖。

    玉凝想起那一次见到的青面獠牙的恶鬼，得那么那么可怕，她想了想又:“很丑吗？”

    倒也不是丑，君夜的容貌在冥界也是罕见的好看。

    就是和凡人不同。

    玉凝也觉得好奇，她眨着睛问不停:“现在的样，是不是你？到底哪个才是你？”

    “都是本王，相同的，相同的记忆。只是变个模样，本王的想法会冷血一些，你不乖惹了本王，也要多吃一苦。”

    君夜和她解释，她这个小脑袋瓜也理解不了。

    玉凝一想起了府中的养的猫，虽然是同一只猫，但天来了，就格外不同，会变得很暴躁。

    君夜大概就像猫，不仅变，脸还会变。

    君夜看她神，就知她的想法歪了，弹了弹她的额:“别胡思想了。”

    玉凝了，她也不喜想太多，只要是君夜就行，容貌倒也不重要。

    不过君夜此时的容貌却极为俊，世所罕见，眉狭邃，底略有些暗红，似乎能将人去。她在君夜的手背上吻了吻:“只要是你，我都喜。”

    君夜反手扣住了玉凝的:“你敢不喜，本王便吃了你，骨也不剩。”

    玉凝嘤咛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挲了一玉凝的，她的很，形状漂亮，浅浅的桃粉，贝齿也莹白。

    他修指腹探了探，将玉凝欺负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