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不需要再多思考的回答，我说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我曾经真的非常相信在将来，十二岁，十六岁，或许真的会有人帮我，看到我奋力往上伸的双手，或许会有人愿意拉我一把。

    我从很多人中听到了他们中的我自己，可我却不像他们说的任何一个。

    “但老师觉得你不是这样的学生。”秦老师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打人？”秦老师语气温和，并没有责备的意思，只是单纯想知事的来龙去脉。

    那边停顿几秒，问了我的班级之后，他让我等着。

    “喂。”一个被话筒过滤过的声音，但我几乎是立刻就认了来。

    秦老师说她觉得我不是这样的学生，可事实是我确实揍了他们，虽然是有史以来第一次。

    我翻开通讯录，突然发现不是周玉莹还是江立国，我都没有想要拨通他们电话的想法，而我妈那边的亲戚早在她嫁给江立国之后就断了联系。

    在过那三个字的时候，我没有再继续往翻，于是在没有任何准备的况，我拨通了这个人的电话。

    少有悸动的心在电话接通之前有一难得的忐忑。

    “江渝夏，如果你不说实话，老师没有办法帮你。”秦老师认真地说。

    秦老师打量我片刻，温言：“那现在你能告诉我，为什么要动手吗？”

    我愿意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，却不愿意解释。

    我不太确定他说的是谁，嗯了一声：“你能来我学校一趟吗？”

    这是从没有遇到过的况，握着手机，我陷了一两难的境地。

    赵炀自然没什么可担心的，事实上在场的人只有我在听到了要请家的时候有了片刻的错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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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看他不。”这个理由大概和我现在的状态很搭，在地上过一遭的白校服已经不能看了，脸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，昭示着那场混的厮打。

    秦老师让我们自己先去走廊给父母打电话。

    秦老师单独把我叫办公室谈话，脸上和背上还有痛，我尽量站得笔直，微微低，一副刻认识到了自己错误的样。

    “你和老师说实话，是不是赵炀他们找你的麻烦了？”秦老师开门见山地问。

    但秦老师的语气虽然平和，却是说一不二的。

    秦老师见我没有回答的意思，也没有急着立刻追问，又看了看赵炀三人，说：“还是请你们的家来一趟吧。”

    他问：“在学校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我没有想过学生之间普通的一次打架会直接请来家，况且我们都只是外伤。

    真相就在嘴边，但我仍然选择了沉默。

    我没有三言两语总结事经过的能力，只好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我沉默不语，犹豫着要不要挂断，忽然听见那边笑了一，“是你吗？”

冲上去咬人。

    现在我十七岁了，即将迈成年的那条线，忽然懂得大就是为了让你理所应当地承受不公平，因为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那

    这个世界上或许会有人愿意伸张正义，但那也要在他的能力范围之。现实是即使我指天骂地地说遭遇的一切，也没有人能够为我声讨什么，所以我把所谓的真相咽肚里。

    这样说很唐突，我已经好了被拒绝的准备。

    “你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