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，托着自己的，姿态还是与以往一样的懒散。

    可他的神里却少了几分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李娟雅在袖的双手了，她右手的大拇指狠狠地划过左手手背，划一血痕，想以此让自己镇定来。

    “太太……”她说，“太太，我还想要去念书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李娟雅又去窥座上刘蝉的神。

    刘蝉的神没有丝毫变化。

    他嘴角噙着的笑甚至连弧度都与方才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“念书？”刘蝉重复了一遍李娟雅的请求。

    李娟雅在心里给自己打气，“是的，太太。我想求您允许我去念书。南国的南城便有女大学，我可以在那求学。”

    刘蝉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他既没说可以，也没说不可以，只又变换姿势，躺回靠椅上。

    那所女大学，刘蝉也是略有耳闻，校风严谨，里面的女学生家除了南国里的门外，基本都是步派的女，立场上倒是也与傅府相符。

    “为何你突然想念书了？”刘蝉笑眯眯地问，“是府上待腻味了？”

    李娟雅当然不敢这么回答。

    她上一次与刘蝉见面，早就见过刘蝉的晴不定。

    李娟雅立即摇，“不，太太，自然不是因为这！府上千好万好，吃穿住行，无一不巧，府上的太太们也对我友善照顾。我待着，比我的母家还好上数倍。”

    刘蝉拉声音“哦——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听不他是满意李娟雅这回答，还是不满意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为何想去继续念书的？”刘蝉又问。

    李娟雅看向刘蝉。

    其实李娟雅一直很怕直视刘蝉。

    刘蝉的目光，不同于傅芝钟那样有令人惧怕的压迫。但于李娟雅而言，每当刘蝉将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她上，她到的是一阵诡秘的刀光剑影。

    无形之中，李娟雅觉自己从里到外，什么心思都被看个明白，整个人被剥落个净。

    “太太……”李娟雅顿了顿。

    若是其他人，多半都是找些理由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