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去，他肯定不骂你。”

    换过衣服，叶循忽然凑近了周南涛，问：“哎——你用的什么香呀？”

    周南涛面不改：“什么香，那是蓝月亮的味。”

    “我家好像也是蓝月亮，怎么不是这个味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就是金纺。”

    “嚯，金纺什么时候海盐与鼠尾草味了？”

    周南涛停住脚步：“你都知了还问？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？”叶循又凑到他领闻了一。

    叶循散落在额前的碎发蹭到他的脖上，凉凉的又的，像是有细微的电过。周南涛忍不住退开一小步，他忽然觉得和叶循的近距离接都变得别扭起来。

    “适合你的。”叶循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你不要这么无聊啊。”

    周南涛一个无奈的笑来：“哎，你能不能别老叫我哎？”

    “哎——咳，那个……”叶循顿了顿，问，“你叫什么来着？”

    周南涛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他虽然和叶循没有多熟，但自认还是打了不少。他来了也好多天了，叶循竟然还不知他叫什么名字？

    他重新微笑起来，咬牙切齿，一字一顿：“你，爸，爸。”

    周南涛了叶循的一日之父，才总算把自己的名字放到对方的脑袋里。在一个课间，关松风雨无阻地跑来扰程圆圆的时候，周南涛忍不住向她控诉了叶循的行径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关松把程圆圆整个圈在她柔的怀抱里，了她的脑袋，沉，“可能是他装的，为了逗你玩。”

    周南涛装作漫不经心的样，翻了一页书：“他不至于这么无聊吧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可能呀！”关松说，“我就是这么追到我的前前前前任男朋友的。”

    周南涛翻书的手顿住了。程圆圆从关松的怀抱里探来，仰对关松：“你别老开这玩笑啊，会吓到人家的！”

    “喂，你胳膊肘太往外拐了吧！”关松把程圆圆搂得更了，“什么开玩笑，哪有啊，我就是陈述事实。”

    周南涛的手在书页上磨蹭了半天，言又止，止言又，不知怎么开。终于还是问关松：“你之前说的……为什么没女生追叶循？”

    “咦？”关松笑起来，“你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