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南涛问：“那半夜玩游戏的人是谁呢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我们继续。这题应该还蛮简单的啊，你先看看题目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周南涛终于不再逗他：“好啦好啦，早休息，明早见。

    “那你早晨可以不用起那么早。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叶循觉得今晚氛围很好，“我还能学。”

    于是叶循靠在一边无所事事，周南涛倒是开始认真题。他一边看，一边停来把遇到的难句给叶循讲一讲。

    叶循十分纠结，他也不想起那么早，但早起可以一起吃早餐一起去教室。

    周南涛哭笑不得。叶循靠墙靠得久了，小辫都松了。睫安安稳稳地垂在睑上，嘴还微微张开一条，看起来十分乖巧——也睡得非常香甜。

    叶循猛然惊醒，条件反地坐直了。他好像还思考了两秒钟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，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：“意外，意外……都是因为早晨起床太早了！”

    “对呀，那在文章里找对应的句就好了嘛。你找的对应文段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就算装模作样，那也得拿着东西去找周南涛吧。每天拿着英语书，那也太没诚意了，总要题吧。叶循梦也想不到，自己能在自习课上英语题。

    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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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他又不是真心题，连这篇文章说了什么都不太清楚，连蒙带猜搞完已经很不错了，哪还能找到什么对应的文段。

    看到叶循陷沉默，周南涛叹：“好吧，那我把文章从看一遍。”

    他持：“早睡早起是好习惯，我应该培养！”

    心里却暗骂自己，明明可以装作迷糊多靠一会，也太傻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篇一共才四题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叶循扁扁嘴，“所以才来找你帮忙的啊。”

    周南涛的声音轻而沉静，净又没有波澜，叶循左耳朵右耳朵，倒是觉十分惬意。背后的烘烘的空气温和地包裹着他，轻柔地炙烤着他。于是他的大脑填满了温又混的棉，意识被渐渐从脑海里离。

    周南涛合上笔盖：“都这么困了，早睡吧。”

    学校抠抠搜搜，气也烧得不旺。两个人靠着气片取，周南涛问他：“你觉得哪里有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那先看第二题。这题……嗯？”周南涛忽然觉叶循向他边靠了靠，停来用询问的目光看看他。

早饭，这还都是力活。最要命的是什么学英语的话都说来了，这个借哪哪都好，就是他自己实施起来不好。

    “劳逸结合，而且游戏益智。”叶循虚弱。

    叶循一脸平静：“我冷。”

    叶循伸手指指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还有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作者认为这个侦探破案的线索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作者认为，这个……嗯……这个词是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熬过题的艰难，叶循在晚上快乐地敲响了隔的门。他绷着表皱起眉：“我阅读的正确率好低，你能帮我讲讲吗？”

    周南涛叹了一气，盯着无知无觉的叶循看了半天。犹豫了许久，还是开叫他：“叶循？”

    “侦探。”

    “这题问的是主旨，首先可以排除第一个选项，那么接来……”周南涛话音还没落，忽然觉得左肩一沉。他转去看，竟然是叶循的靠在他的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