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漆黑，五官格外清晰，很淡，因为瘦了不少，他的窝比以前了一些，睫又又黑。

    像个在衣服里的致人偶。

    卫辞不由看愣了。

    林眠理见他发呆，冲他好奇地一笑：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卫辞眸一，他低，看向虚拟屏上的信息，他前段时间给他注的一试剂里掺了些对神有一定影响的成分，本来是为了以后让注的人乖乖听话的，这是第一次用在林眠理上，本来没想到会真的有用，因为加的量很小，而且意志越是定的人，越不容易起效。

    可现在看来，这是奏效了？林眠理似乎对他卸了大分防备。

    卫辞不动声地关掉虚拟屏，走到林眠理面前，盯着他的睛。

    林眠理仰看着他，很坦然地回视。

    卫辞用手指轻轻住他，把他的脸拉近一，自己也弯腰凑过去，近距离看着他。

    这双漂亮的睛在明亮的灯光，不是纯黑的，带了清透的琥珀，一霾都没有，纯净又天真。

    像个会勾引人的妖。

    卫辞的目光从他的睛往，顺着他的鼻梁，到嘴，再从嘴回到睛，鼻尖忍不住凑过去，在他的脸颊上碰了碰，受到那腻细致的肤质。

    林眠理没有任何动作，睁着睛看着他，两个人之间距离暧昧，神的也暧昧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林眠理的轻轻抖了抖。

    卫猛然回过神来，睛微微一眯，看他睛里低声说：“我要是让你什么，你就吗？”他不太相信，林眠理真的就被那成分影响了，他知林眠理的意志有多定。

    所以他打算试探一他，要是他回答了是，他反而会怀疑，这是林眠理装的。

    林眠理眨了眨，没有立刻回答，在卫辞的视线，他的所有反应都无所遁形。

    他的珠颤了颤，这是在犹豫，然后他微微垂眸，这是在思考，之后，他抬起帘，说：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卫辞眉一挑：“为什么？你怕我会让你一些过分的事？”

    林眠理皱了皱眉，好像突然发现现在的况不太对劲一样，过了一会儿后，把从卫辞手里挣脱来，整个人微微往后一仰，离他远了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和神加起来，明显就是对卫辞重新武装起了防备，表立刻就冷淡了，说：“你们这个生化实验室还会问小白鼠的意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