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不可能是承影，也不可能跟沙洲牵扯上关系……”郭启明还在念经，然后反问：“小江，这事不能儿戏，你说他是承影，有什么证据？”

    江裴遗低拿手机，嘴角扯一抹自嘲的笑，轻声说：“不是我发现的，是他亲跟我承认的，杀死李成均的那枚弹，是省厅给他的枪去的，膛线对比结果已经来了，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那个袖扣，我在他上找到了另一枚。哦，现在他已经跑了——带着他的病床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这次脑仁响的变成郭启明了，这几句话容量太大，他觉自己变成了人形大摆锤，砸在金属厚上咚咚地响，觉江裴遗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明白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”江裴遗看着他，心平气和地说，“林匪石的份，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郭启明浑一个机灵，里浑是难以置信，自言自语般的说：“怎么可能……匪石……匪石跟你是一样的人，要说整个省厅有哪两个是绝对净的，就是你们俩了。”

    江裴遗皱起了眉——跟他一样的人？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郭启明四肢发麻地坐到了沙发上，有消化不良，弓着腰沉默了一会儿，像是不知从何说起，许久才缓缓声：“南风，你听说过‘鱼藏’吗？”

    江裴遗不明所以：“鱼藏……十大名剑之一，曾经藏鱼腹，意为‘勇绝’。”

    郭启明摇说：“不，不是那个，我是说，代号‘鱼藏’。”

    “代号”这两个字像是刺到了什么，江裴遗浑一震，猛然转过，不可置信地盯着郭启明。

    郭启明的脊背松了松，：“就是你想的那样，这也是为什么我放心你跟林匪石两个人到重光市，而不怕你们被‘污染’的缘故，你们两个都是在沼泽里大的孩……都是屠过龙而凯旋的勇士，都是被渊回视过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