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石是怎么知我要对他手, 并且提前在凤凰山好准备的？”

    贺华无声咬了牙关, 才不至于让他听到轻轻颤抖的声音, 他的手心全都了，假如有人往他的心脏放一个听诊，这时候的心声大概已经能炸开耳了。

    扑通、扑通………

    “当时天明派去活捉江裴遗的人只解决了四个, 留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三个活, 被警方当成了突破，”舒瀚若有所思地挑了一眉，叹息：“果然我不该看轻了鱼藏和南风的察力啊。”

    贺华脸苍白, 低声嚅嗫：“这么说，江裴遗早就知我的份，现在只是跟我演戏拖延时间，以后说不定随时都有可能对我手……”他的结了，有些恐惧地看向舒瀚：“老板，我还能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能回去？”舒瀚好像永远都不知“发愁”两个字怎么写，不急不缓地悠然：“现在你跟林匪石互相牵制，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动你，而且，南风会对人动私刑吗？你怕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最有可能的打算是让林匪石神不知鬼不觉地代替你，谁也不会知你们两个的份来回颠倒了多少次。”舒瀚缓缓：“你模仿林匪石或许有些蹩脚，但林匪石模仿你绝对是手到擒来的。”

    舒瀚轻声一字一句：“所以为了以防万一，林匪石必须要死。”

    那重森寒的杀意简直能化刀锋割裂，贺华后脊梁的汗都竖起来了：“但是我们现在本不知他们两个人在哪里，江裴遗告诉我他在省厅，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都说警察最是重重义，”舒瀚低笑了一声，低沉的话音里带着一让人骨悚然的冷，“有办法让他们主动现在我面前。”

    贺华重重咽了一唾沫。

    “你先回去吧，继续当你枕无忧的刑侦支队，其他碍手碍脚的人我来理。”舒瀚眯起睛，黑瞳孔里闪烁着残酷的杀意：“已经走到了这一步，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。”

    贺华低低应了一声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他推开门走车，被扑面而来的冷风扫了狠狠一个哆嗦。

    “华，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？”

    林匪石听到开门声，抱着一盒草莓味的酸走来，看到贺华苍冷到面无血的脸，心里轻轻“咯噔”了一，问：“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