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指轻轻扣在门上，微微眯着睛说：“但是那边有什么行动的话，那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
    江裴遗自嘲地一笑：“别梦了，我跟林匪石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值钱，要杀要剐都随你便。”

    舒瀚又说：“我听说猎鹰死在你的枪之？”

    江裴遗没说话。

    舒瀚微微一笑，放了拦路的那条手臂，江裴遗立刻追着医生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贺华和林匪石都是A型血，就算输血也看不破绽，江裴遗在狭小而简陋的手术室里靠着墙站着，医生了简单的伤消毒包扎和止血理，摘橡胶手问：“现在截肢吗？”

    “截肢”两个字像是一把锋利的锯齿刀，猝不及防地在江裴遗的耳朵里拉锯了一，他蹲到贺华的旁边，低声询问他：“匪石，你要截肢吗？”

    贺华的嘴轻轻上一碰。

    江裴遗僵地站起来，哑声问：“如果不截肢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医生平淡：“没有什么不同，他的伤成这样，就算去首都大医院也没有办法复原，只是不截肢的话，他整个人看起来会比较完整。”

    江裴遗艰难：“那就不截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午六三十，沙洲基地。

    廊里响起一阵清脆而规律的“哒哒”声，是鞋落在瓷砖上发的声响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舒瀚听到敲门声，说了“来”，见到来人之后眉梢微微一，奇：“华？你今天晚上怎么有空过来了？”

    贺华——林匪石单手关上门，神自然地说：“反正都跟江裴遗撕破脸了，被他见到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，总发生这么大的事，我也想回来凑个闹，唉，每天穿着警察的实在太累了。”

    舒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。

    林匪石坐到沙发上，状似不经意地说：“……其实就是想回来看个闹，刚刚听老黑他们说，林匪石好像只剩最后一气了，死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