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匪石惊心动魄地说：“可是、可是假如我们自己人不小心染上……”

    舒瀚微微一笑：“黑宴不会大规模地扩散，非常有针对，它像HIV，只有携带者或者与携带者亲密接过的人才会染，所以就算及肤也没有关系，只要没有被人的血循环系统收，就不会致死。”

    林匪石的疯狂，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在说什么：“那天明研究解药……疫苗了吗？”

    舒瀚：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——居然还无药可救！

    林匪石的心脏砰砰响：“刚才他们说的实验是……”

    舒瀚：“哦，天明最近去了一个黑宴的‘拟人’实验，用的是黑猩猩，黑猩猩与人的基因最为相似，”舒瀚：“据天明对我的反馈，染之后存活时间最的黑猩猩是两个月——所以人类应该几乎等同。”

    两个月，六十天，一千四百四十个小时。

    林匪石怀疑到现在为止都是他的一个光怪离奇的噩梦——这鼠疫般的死神怎么会真实存在于人世间？！

    他不敢想象黑宴大规模应用于战争的后果，那时候沙洲几乎兵不血刃，他的同事们就会在两个月之死无全尸！

    林匪石用力狠狠掐了一手心，低声：“老板，我觉得您还是离这个远一吧，毕竟现在没有疫苗，万一不小心玩火自焚……”

    闻言，舒瀚将半死不活的小白鼠放回玻璃容里，摘了手扔到垃圾桶，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匪石：“华，你的胆什么时候才能大一？”

    林匪石苦笑：“老板，我见识短。”

    舒瀚叹了气：“算了，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林匪石的结了，最后向房间里看了一——用目光告别那些无辜的生命，然后转走了去。

    一丝冷汗从浸透的额角缓缓落，林匪石的脸异常苍白，他冷而又静地想：不能再等去了，行动一定要提前，否则让黑宴通到地面上，后果不堪设想！

    现在只差一个时机。

    林匪石在沙洲住了一晚，第二天早上打算回市局的时候，正撞到天明回来——天明跟贺华一直不太对付，以前就不怎么说话，林匪石目光沉郁地看了他一，二人肩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