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万钧是唬沈惜言的，沈惜言都不来床了，他就是再憋不住，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去什么，只是沈惜言那灼的目光黏在他上，跟小猫爪挠人似的，让他实在有些难耐。

    “万钧，你肩胛上的伤是怎么来的？”沈惜言从第一回看到就想问了，那一个一个圆形的疤明显就是伤。

    赵万钧解扣的手顿了一，坦诚：“烟的。”

    “烟的？”沈惜言一骨碌坐起，动作太大牵动后的痛，一咬牙，忍了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**岁那会儿在戏班讨过生活，有回杂耍让富商看上了，带回去家仆，被富家小孩儿们当狗使唤，给我脖上栓绳，骑在我上遛狗，我每歇一气，他们就用香在我肩胛骨上一，这些疤就这么留了。”

    赵万钧言语平淡，好似在语旁人之事，沈惜言却一把攥了被褥，他只知赵万钧是孤到的北平，但他怎么也想不到，人前威风八面人后霸无赖的九爷，竟然受过那般折辱。

    他一回隐隐发觉，原来面前这个手腕通天的男人，偶尔也是要人疼的。

    他想起那日因为玫瑰指桑骂槐说九爷是狗，只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，却又支支吾吾说不一句歉的话。

    看着沈惜言两弯秀气的小眉搅在一起的模样，赵万钧立上前把人搂怀里，大手抚上沈惜言后颈柔声问：“怎么了这是？”

    沈惜言环住他的脖，仰和他鼻尖碰鼻尖，闷声：“那得多疼啊？”

    “疼到还好，就是心里甭提多憋屈，那时候年纪小，总想着有朝一日要把他们统统踩在脚。”

    赵万钧说这话的时候，语气没什么太大的起伏，却透着一狠劲。

    “对，踩死那些恶人才好！你现在可是大的大人了。”

    沈惜言义愤填膺地说着，嘴蹭着蹭着就贴上了九爷的薄，九爷一手起沈惜言的，加了这个吻。

    沈惜言如待哺的小鹌鹑微微张着嘴，九爷撬开那白牙，拨似地探到，齿缠间像抵着两团棉一样。玫瑰香被烟草味狠狠地侵占冲撞，成空气中弥漫的暧昧，勾得人心难耐。

    两人忘我地亲着，连沈惜言上绸缎织的单衣都落了，白皙瘦削的肩，与九爷相贴，不一会儿就被亲得气吁吁了，借着动未尽，九爷宝贝似地轻碰着他从粉变得红丰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