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，不过看成，这香炉应该有些年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您好力，这是八十多年前搁在亲王府的东西，有个格格玩，不过要说年岁久远，还是比不上您后这些。”

    沈惜言回，后的大铁艺架上摆着几十件斑驳的工艺品，大件小件都有。

    他爸在他小时候也倒腾过一段时间古玩，不过那是为了跟一位好古董的大老板谈生意，专门去附庸风雅的，后来生意完，用来装样的古董也倒卖了个净，连只玉盏都没留。在浮沉商海大半辈的老油条里，茶再香也比不上铜臭好闻。

    不过沈惜言倒是对这些饶有兴致，他扔手中的沉烟走到架前，凑近了，负手一一看过去。

    “凤首相背，栩栩如生，釉泽如玉，是为上品，看特质，这应该是宋朝的凤耳瓶吧……这个翡翠绿釉杯上有龙纹，肯定是皇帝饮酒的御杯……”沈惜言用手着，倒还真像个有板有的鉴宝老师傅。

    席贵跟在一旁心说：没想到，这位看着五谷不分的小公竟还真懂，难怪九爷只让他看。

    “这个青五彩的筒瓶烧得真亮呀！”沈惜言最青瓷，心中喜，便忍不住用手去摸。

    席贵看了忙要制止，手抬一半又放了。九爷走时吩咐过，除了那间屋，这大宅里的任何一地方，任何一样件，都随沈惜言开心，只要不伤自个儿，翻天都行。

    沈惜言转过，正好瞧见席贵言又止的样。

    “怎么啦席家？”

    被沈惜言发现，席贵掩饰地咳了一声，转而问：“那筒瓶不是斗彩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沈惜言摇着指，“青五彩是以青一填，而斗彩呢，则是以青勾勒廓，与釉上彩争相斗妍。”

    一凡言简意赅的说教，沈惜言既神气又认真，席贵听罢赞叹的目光：“想不到沈小爷年纪轻轻的，还是个古玩行家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行家呀，我就是小时候看过，略知，要是九爷在这儿，我可不敢瞎卖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比我这个活了大半辈的多了，难怪九爷待您与旁人都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