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有些无所适从，好在席贵说完就退了，没发现他的红脸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赵家大宅，几个姨太正坐在沙发上谈天，见赵万钧到了纷纷起：“万钧回来啦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父亲呢？”

    二姨太：“在书房等你呢。”

    五姨太提醒了句：“你爸脸不对劲，说话当心着儿。”

    三姨太也：“一会儿留来吃饭，姨娘最近学了几新样。”

    几个姨太太都是人，对赵万钧贴得很，赵司令无法生育，她们也知自己生不孩，便转而拉拢赵万钧，只要赵万钧把她们当娘，以后她们便照样能安享晚年。

    赵万钧到了书房，门半开着。

    赵司令今年七十有余，穿着一绛紫褂，正坐在沙发上盘桃，面前一碗药还搁着没动，看气都快散完了。

    赵万钧敲了敲门：“父亲。”

    赵司令见赵万钧来了，脸一板：“来。”

    赵万钧把药端到赵司令面前：“您这药怎么不喝？”

    赵司令看了他一，抬手就把药碗掀翻在地，哐当碎成两，赵万钧面不改地直起，也没去捡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，金风玉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陈老二生辰。”

    “战士军前半死生，人帐犹歌舞！”赵司令敲着桌说完，又咳嗽了好一阵，上起伏发拉风箱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您不宜动怒，还是消消气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金风玉是洋人潘琼斯开的，他在北平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，你会不知？”

    赵万钧没辩，心里盘算了好一阵是谁打的报告，想了一圈已有答案。

    “你那些弟兄都是成不了气候的，你不一样，终有一**要继承我的衣钵，把赵家发扬光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