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文璋听到前半句，嘴角是扬着的。听到后半句，嘴角便抿直了，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，侯夫人也打发人来问，翠珠如实答了，然后安排用饭。

    这回贺文璋还想打发翠珠等人去，自己跟于寒舟两人独自在屋里用饭。

    翠珠却不肯，还：“婢们领着月钱却不事，回给夫人知了，要卖婢等人去的。”

    又说：“大爷若是恤婢们，就快些好起来吧，这样婢们偷懒也不那么于心不安。”

    贺文璋只得允她们留。

    翠珠耐心细致地服侍他用饭。于寒舟坐在对面，不时打量着贺文璋，发现他真的跟小猫一样，小小的，慢慢吞吞的，可怜又可。

    她不停看他，贺文璋都不好意思了。但是心里又的，甜丝丝的，只觉得被她这样看着，他可以把半桌的饭都吃掉！

    可是翠珠觉着他吃得差不多了，就停了筷，说：“大爷用得不少，可见常大夫的医术明，大爷服用了一剂就好许多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朝于寒舟看了一，又夸赞：“还是细心，比咱们会照顾人。从前咱们伺候大爷，总要几日才能好。就不一样了，才照顾了一个晚上，大爷就恢复了多半了。”

    恢复多半，有些夸张了。但是这话病人听，没有人愿意自己一直病着。

    贺文璋的眉舒展着，说：“你们照顾了我一个晚上，可是辛苦了，去厨房看一看，有什么好吃的，中午多一些，给你们补一补。”

    于寒舟听他这样说，直是好笑。

    他哪里知她昨晚什么了？他睡得那样沉。不过是早上检查了他的温，被他发现了，就夸张成这样。

    “大爷心里装着呢。”翠珠笑，“婢一会儿就去厨房看一看。”

    吃过饭，侯夫人带着樱桃来了。

    “璋儿，颜儿，用过早饭了？”侯夫人问。

    “给母亲请安。”

    “给母亲请安。”

    两人纷纷行了一礼，才由于寒舟答：“回母亲的话，已是用过了。”

    侯夫人笑着攥住了她的手，然后看向贺文璋，打量着他的气，然后略略：“瞧着是好些了。早上用饭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