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。”

    于寒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要这些夸赞什么？她只担心小伙伴听了这样的话，心里不舒服。

    她朝贺文璋看去，果然见他低着，拿着杯的手都微微在抖。但是半晌后，他抬起来，却笑：“谢谢颜儿维护我。”

    那些初听到恶意消遣的难受，渐渐散去了，心里只留她维护他的动和喜。

    “不必担心我。”他吻柔和，神甚至有了一笑意，“那些话，我即便不听，也知有许多人在说。若是将这些放心里，日也不用过了，我早就想开了的。”

    是的，他早就想通了的。

    他就是这样的况，他打消不了那些闲人的念，就只能让自己想开一。不去想，不去计较，把注意力放在关心他、惜他的人上。比如父亲，母亲，弟弟。如今，还多了她。

    “不必过分担心大爷，大爷心里敞亮着呢。”翠珠抿嘴笑，福了一福，“不过，若是要责罚婢，婢也受着。”

    于寒舟瞪她一：“去！我现在不想看到你！”

    翠珠抿一笑，：“是，婢告退。”行了一礼，退了。

    于寒舟一手撑了腮，看向贺文璋：“倒不是怕你想不开，只是觉得没必要，就没说。”

    何必呢？他再是想得开，那些话初他耳中，也如一把刀一样，在他心扎上一刀。否则，他一开始何至于闷闷不乐？

    “可我想听。”贺文璋的脸上浮着一笑意，看上去真的不介意了似的，“你知，我时日不多了，大约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吧。我不怕别人伤害我，因为所有人的伤害加起来，比不得上天赋予我的。”

    他这样不好，这就是对他最大的伤害，他已然很不好了，又何惧人言？

    “我想听到你维护我。”他又说，清眸温：“余的时日里，我想听到很多这样的好事。”

    026

    贺文璋希望, 他对这个世界的记忆，温的、丽的、动人的，越多越好。

    他不想记得那些不好的事，也不会去记, 那一都不重要, 也没有意义。

    他用一双温的眸看着于寒舟, 一就戳到了于寒舟, 她认真地：“好，以后再有这事, 我都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贺文璋便笑了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