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，叫了个小丫鬟，说：“把我的话本拿来，念给我听。”

    小丫鬟便去去拿了。

    院里的丫鬟，因着是照顾贺文璋的，连药材都识得许多，字也认识不少。拿过话本，竟也能念过去。

    念不过去的，就猜着意思，然后替代过去，竟也顺顺利利地读了来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狐狸和书生的故事。狐狸本来想吃掉书生的，但见书生善良清秀，就改了主意，陪在他边，资助他读书。后来书生考上了官，娶了贤妻，狐狸便泪挥别，回了山里。

    话本读完后，于寒舟拧着眉，说：“这有什么好赞颂的？我不喜。”

    贺文璋听她不喜，连忙问：“你不喜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狐狸明明喜书生，为什么要让他娶别人？她自己嫁给他不好吗？”于寒舟说，“书生也喜狐狸，还受了她那么多帮助，结果自己功成名就了，就让人回山里了？好没良心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还问屋里的丫鬟们：“你们说，他是不是没良心？”

    便有小丫鬟：“这样一说，这书生的确是尽占便宜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她是狐狸呀，人和妖怎么能在一起呢？”也有小丫鬟。

    于寒舟心想，人和妖，又有什么不同？

    在她那个时代，宇宙中各个族混居在一起，许多族都通婚，甚至育后代。

    在她看来，狐狸无非就是其他族罢了。既然都是智慧族，且互相认同、理解、慕，为什么不能在一起？

    不过，跟小丫鬟却没法说。这时的人，把其他智慧族看成妖怪，虽然有好奇，但还是防备恐惧居多。

    再说，即便在星际时代，也有许多人抵制不同结合，而且非常顽固。

    她便没有再说，只有些闷闷地：“我是觉着那狐狸心伤离去，有些不值。”

    书生成为人生大赢家，凭什么呢？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喜，那我写一个给你听。”忽然，贺文璋开。

    “璋哥会写话本吗？”于寒舟讶异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贺文璋笑：“话本无非也是文章罢了。我试一试，且看看写成什么样。到时你们都是先生，来给我考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