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，大叫人，婢们去后，才知大爷有些不适。请了常大夫来，给开了药，吃过药后大爷和大便歇息了，今早起来，瞧着比昨晚好些了。”

    侯夫人听着她有条不紊的回答，提起的心稍稍放一些，又：“怎么病了？常大夫可说了缘故？严重不严重？约莫多久能好？”

    翠珠便：“大也问过的，只是常大夫没有答，只是让吃药。”

    侯夫人的眉拧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答？是什么意思？莫非十分严重？

    她担心得不得了，不禁说：“难是这些日去拜年，累着了？是了，定是如此。我该想到的，我怎么没想到？”

    倒也不是没想到，只是见大儿神还好，又没抱怨，便以为没什么。

    现在想来，定是大儿孝顺，明明不舒服了却不肯说，只想叫他们两个面上光彩。

    她自责不已，又对着侯爷一顿捶打：“儿不舒服，你看不来？”

    侯爷得知大儿病了，也很担心，想到可能是自己心大意，带着他四拜年导致的，更加疚不已：“是我大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你的错！”侯夫人，狠狠捶他一顿，结果累得自己手酸，“你怎么父亲的！”

    她眶里涌了汽，颓然坐在椅上，抚额哽咽：“我怎么母亲的？”

    只顾着自己，忘了孩。

    她打过了侯爷，又骂过了自己，就使人叫了小儿来。

    贺文璟一门，还不知怎么回事，就被侯夫人拿掸一顿：“混账！整日跟着你哥哥，都看不来他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贺文璟一开始见了掸还躲，闻言愕然：“怎么了？哥哥不舒服？又生病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半夜里发作的，常大夫都没说‘无事’，‘不要’的话！”侯夫人想到这里，小儿更用力了，“你们兄弟常常一玩，这几日更是形影不离，你怎么就看不来？你怎么弟弟的？”

    贺文璟不敢躲了，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，然后：“我错了，母亲，我这就去看哥哥。”

    侯夫人打他打累了，也就扔了掸：“快去！”

    贺文璟走到门的时候，想起什么，踟蹰了一，转过来：“母亲，要把大嫂叫过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侯夫人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