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是驾着车，听到媳妇的话，贺文璋便将缰绳付，换了位置往车厢里去了。

    “月亮是星星的母亲还是？”

    只有珠珠一个的时候，于寒舟还有耐心回答各问题。三个孩一起上，于寒舟就招架不住了，跟贺文璋：“我来驾车，你去里面歇息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要和母亲一起啊。”珠珠仰着，大睛清澈明净，透着满满的信任和依赖，就好像跟着母亲便是理所当然一般。

    六个州府的蒙学开办一年多了，贺文璋奉旨去巡查, 看一看成效如何，结业的学生同一年前有何。

    只没想到，文琮和瑞儿也要去。

    她虽然喜孩们都在膝，但是去见识也很好。何况，贺文璋是两个孩的大哥和大伯，亲近得很，又极有学问，两个孩跟着他门，再好也不过了。

    他要门，于寒舟自然跟着。

    于寒舟便有些意外。女儿若说想去玩便也罢了，怎么只说是跟她在一起？

    他比于寒舟的心更小, 一个于寒舟就把他的心装满了, 能够一个珠珠, 已经是奇迹。

    于寒舟便觉得自己实在好笑，居然问这样的问题。珠珠再不黏人，也是她的女儿，自然要跟着她和贺文璋的。

    诚然都是乖孩，但是再乖的孩，也是孩。

    三个孩挤在一辆车里，叽叽喳喳，说个不停，时不时问的问题，简直让人招架不住。

就那么大，她要自己，要贺文璋，再着珠珠，已是盛得满满的了。

    珠珠三岁多的时候，两人都敢带她门，何况是如今五岁多了？

    而侯夫人居然同意了：“去见识也很好。”

    要知珠珠平时并不黏人，跟谁都能玩。

    这次奉旨巡查，贺文璋打算暗访，便没有很大的排场，一切从简行。

    于是，三个孩跟着一同启程了。

    “儿为何甩尾？”

    他以为自己绷着脸，三个孩会怕几分。然而文琮从小就冷静，很少有失的时候。瑞儿天生胆大，别说贺文璋绷着脸了，便是说话的吻重几分，

    且不说侯夫人在府中寂寞了许多，追着陆雪蓉和贺文璟生，只说这一路上，于寒舟很为三个孩痛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于寒舟，答应让她一起去。

    于是她便问：“怎么非要跟我一起？”

    侯夫人再担心大房的嗣，也不会挑了于寒舟来说。大夫把脉时说得再明白也没有了，她没问题。那么生不来孩, 就只能是贺文璋的问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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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再问珠珠跟不跟, 已经五岁多了的珠珠脆地：“我跟母亲一起！”

    “路上为何有坑？”

    而对贺文璋来说，他永远难以忘记媳妇生完珠珠后的模样，苍白虚弱地躺在那里，仿佛再一睁开, 人便不是那个人了。

    这样小的孩，跟着母亲的确是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贺文璋是不怕她挑的，中应着，扭该什么还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