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附和：“我家先生也说过这样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家也是，我听到过。”

    不过，也有人说：“没什么奇怪的，女就是不如男。”

    说这话的，都是年纪大一些的，九岁、十岁的姑娘，已经懂许多事了。

    但是年纪小一些的，如珠珠这样的，还没意识到这个，里一片茫然：“谁说的？”

    “本来便是如此。”年纪大一些的姑娘说，“你父兄能随意门，你们能吗？你父兄可以考功名，你们母亲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珠珠不服气，就：“我母亲可以随意门！我母亲也能考功名！”

    “那她怎么不考？”对方便，“等你母亲考上功名再说吧！”

    这话就带了几分针对了。

    珠珠虽然在学院里人缘很好，但是她太幸福了，母亲只生了她一个女儿，不天天想法生男孩儿，还把她如珠如宝地护着，让一些被母亲忽视的女孩儿羡慕又嫉妒。

    珠珠没话说了。

    憋了一肚的气，放学后便扑于寒舟的怀里，说：“母亲，你去考功名吧？”

    于寒舟讶异：“怎么让我去考功名？”

    “我同窗说，女不如男，所以女不能随意门，也不能考功名。”珠珠憋闷地说。

    于寒舟听了，就有些沉默。

    这是实话，却又不对。

    女不能门，也不能考功名，这是现状。但现状如此，不代表它就是对的。

    “谁说女不能考功名？”她缓缓揽了女儿坐，说：“你二婶是女学的学监，是从六品的官职。”

    珠珠听了，松了气：“我就说，她说得不对！”又有些郁闷，“母亲，你怎么没有官职？”

    于寒舟便叹了气：“怎么办？因为我没有官职，珠珠都嫌弃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！”珠珠立刻摆手，“我才没有嫌弃母亲。”

    母亲是天底最好的母亲。

    除了没有官职之外。

    但珠珠已经很知足了，抱着母亲的腰，说：“我永远不会嫌弃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