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，满意了吗？”

    沈曜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了问题。

    难事实不是这样的吗？明明事实就是这样，可熠现在这副迫不得已疲惫不堪的模样来又是在给谁看？

    可他现在的脑袋很混沌，本思考不这么复杂的问题，又被火气着，脆绕回了上一个话题，“那你既然这么不待见我，那时候又为什么拼了命冲过来救我？”

    像是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话，熠终于舍得掀开，看了沈曜一，随后，他嗤笑一声，“你该不会自作多到，觉得我救你，就是还在意你还喜你了吧？”

    沈曜攫住熠的睛，一眨不眨，反问，“难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沈老师，”熠也上烟斜斜叼着，故意恶劣地对沈曜个烟圈，“我原来也没觉得你这么天真啊。你我毕竟人一场，我还不至于见死不救，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仅此而已？”沈曜垂在侧的手指蜷了蜷，心脏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，可他还是不甘心地问了来，“就算这件事是这样，那你这几天对我什么样，你自己难不知不清楚吗？一面嘴上说着“仅此而已”，摆副清不可攀的样，行动上却又关心我。熠，你到底想什么，这话该我来问！”

    熠骤然一烟嗓里，呛得猛咳起来。

    当初两人谈恋时候，他跟沈曜没吵过架，这算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吵架，可现在会被沈曜怼到无话可说，熠却并不觉得多意外。

    毕竟他与沈曜之间，沈曜是装“在意”，而他，是装“不在意”。

    这他妈从源上，就注定了他会输。

    只是现在这最后一层“伪装”也被沈曜撕裂了，熠盯着手里燃了半截的烟半晌，看着它一变成灰烬，烟灰掉落在自己的手指上，灼烧的疼痛却没有带来多少清醒。

    最后，像是认命般，熠抬看向沈曜，语气颓然，“你就当我之前全都是是犯贱，从今往后，我们大路朝天，各走一边，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沈曜怔愣，他意识抬看了中央空调。

    能听见它还在嗡嗡运作吐着风，沈曜却觉得有寒意浸遍了他的四肢百骸，让他忍不住颤栗了一。

    没想到时隔五年，自己竟然又被同一个人，甩了一次。

    沈曜再也说不一句话，更是一秒也待不去，他仓皇转，夺门而，没再看熠一。

    站在自己门前，沈曜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来的时候，没有房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