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不想受了。

    太疼了，真的。

    唐昀：啧啧，原来少爷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。

    熠把烟捻灭，仰望着天板，打字：你又不是不知，对上沈曜，我从来就没自信过。

    这话刚发去，浴室里声就停了，没等唐昀回话，熠就又飞快发过去一条：行了先这样，我再等一等的。

    等他再观察观察，试探试探，也等他，跟沈曜的关系再稳固一，一就好。

    浴室门被拉开，沈曜披着睡袍来，发没，滴正顺着他纤细脖颈锁骨的小漩涡里。

    熠把手机丢一旁，眸暗了暗，拍了拍床边，“过来，小爷我给你发。”

    沈曜从善如走过去，盘坐在了熠的旁边。

    巾覆上来，发传来的力不轻不重，沈曜舒服地眯起睛，又随问，“我的新歌，你听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听了，”熠在沈曜了，“很好听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刚在什么？”沈曜又问，他来的时候，熠耳朵上没耳机，“和朋友聊天？”

    熠的手顿了一，才“嗯”了一声，像是为了刻意掩饰什么，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恶趣味，他说，“是D国的同学，我同他讲我又找了个新对象，他在猜我这一个会多久。”

    这换沈曜顿住。

    熠这五年间的“史”，他一直想知，却又不愿问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奢望过，熠会与他分手，就再也不找。

    毕竟他们当初，也是在床上开始的。

    用那时候熠挂在嘴边的话说——是来的。

    他也曾一度觉得他们确实来了，可结果就是熠潇洒国，没跟他提过一个字。

    直到那时，沈曜才明白，他之于熠，不过是一个合心意的床-伴，一个消遣，他从始至终，都没有在熠的未来里。

    只是重逢以来，熠的表现，却又一次次混淆着他的思绪。

    不过，熠当初究竟有没有过他，现在还不他，沈曜都不想去究了。

    他唯一想的，就是把这个人久留在边。

    一瞬间涌起的纷杂思绪又尽数被压回，最后，沈曜不动声问，“那你打算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嘛，”熠笑起来，放巾，从后抱住沈曜与他一起摔在床上，指他鼻尖，“得看你床上表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