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对？当年你和邱婷只是迫不得已了场戏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这换沈曜愣住，他不知邱婷打电话说了什么，又怎么会扯到当年戏...

    而熠，又为什么会觉得他曾经背叛过他。

    沈曜心里疑惑，脆就直接问了来，“小熠，难你原来一直都以为，我背叛过你？”

    熠形猛地一滞，沈曜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，可反问无疑更能让答案明了。

    熠垂在侧的手死死攥，在心里骂自己——

    这么多年，他究竟是活得有多迟钝，又有多狂妄，才会一直近乎偏执地觉得，自己才是的那个，才是受伤的那个？！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”熠突然抬起手，把沈曜大力圈了怀里，埋在他颈窝，用力息，“是我一直...”

    可他的话没说完，就被沈曜打断了。

    刚刚熠沉默，沈曜就明白过来了，可连他自己都到惊奇，他并没有因为被熠怀疑而生气，虽然他还不知熠究竟为什么会一直觉得自己背叛了他，可他的关注另有所在——

    “小熠，”沈曜的语气是十足的惊讶与难以置信，“这么多年，你真的一直都觉得我背叛了你吗？”

    熠又不说话了，算作默认。

    “你一直都觉得我背叛了你，”沈曜接着说了去，“可你还是一直喜我，还是想跟我重新开始，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他的尾音很轻，轻得被风一，就好像要听不见了。

    这个认知，实在太让他惊讶，也太让他动了。

    在沈曜里，熠从来都是心气傲的，他也确实有资格有底气傲，好像这世间本就不存在什么东西，能让熠为之低。

    沈曜一直以为，熠这样的人，如果被恋人背叛，一定会脆一走了之，往后此生，都再也不会看那人一。

    可现在，这么骄傲的熠，在一直误会着他，一直以为自己被他背叛了的况，却还是决定什么都不提，毅然回到他边。

    这其中有过多少自我唾弃，自我挣扎，又有过多少次把原来立于云霄的自己打碎再重组，拼凑成只为了一个人低，只为了一个人落尘埃的模样。

    沈曜太清楚了。

    因为他自己，也是这样过来的。

    可在这之前，他一直都觉得，熠能现在还在他边，就已经很好很好了，他从来都没有奢求过更多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，沈曜抬手回抱住了熠，禁不住低声呢喃，“我这是何德何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