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你们两个，也算是意外之喜了。”

    苏宸：“麻烦详细说明一番？”

    程薰以为苏宸是不理解她的任务目的，便：“想必你们也看到了，神修和联手将人族豢养在领域，恩威并重地从人族上收割信念，剥夺人们灵魂的自由，反过来说他们的神力本质上也是由人族的信仰堆积而成……至于，暂且不说什么了，它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虽说是侦查，但我们最主要的目的，正是将能够成为圣城居民的人族给带回去，无论灵资质如何，以圣城的科技手段，都能让人族成为战士……哦，你们应该不知什么是‘科技’吧，简而言之，就是通过灵药培养战士，只要结合训练，所有人都有成为者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前半句话苏宸和秦楚没觉得不对，毕竟对方说得也是事实，只是这个事实很片面，有些心术不正的神修的确这么了，可一些神修却保持着底线，并没有将人们当成粮草一般一茬茬地行收割。

    但后半句话，就叫他们觉得分外不妥了。

    虽说成为者的机会的确人人有之，可通过“科技”、“灵药”来培养没有灵的普通人……结合方才程薰在药效结束后的表现，怎么看都是伴随着一定代价的。

    “她虽然是结丹期修为，但是单看生机的旺盛程度，只有寻常修士的五分之一了……大概还有一百年左右。不过，她骨龄却只有八十一，相当年轻。”

    灵以及木灵焱的秦楚，对于旁人生机的变化格外灵准，只一便看了程薰寿命缩短的事实。

    这让苏宸想到了两个字：速成。

    速成大的战士，然而代价是战士的寿命比正常修炼要短得多，且每一次战斗、每一次爆发，都会让战士距离死亡更一步。

    这是透支灵潜力的代价。

    苏宸了然，却并未多言，但接着，他心一凛，一危机袭来，如利剑般悬在了他的。

    “有元婴期的神过来巡视了，你们两个上这个，跟我们走，否则我们都会死在这里。”黑翼取两枚手镯，叫苏宸和秦楚上。

    “啪叽”一声，手镯展开一透明防护罩，将几人笼罩其中。

    这阵打探在附近停留了足足十二时辰，直到一日之后，对方才悠悠退离。

    程薰解释：“这是圣城层研发的‘人域’装置，能够有效隔绝神力探测，并且让自在外界知起来，就如同虫蚁一般弱小，是圣城侦察兵的标。为了防止意外况发生，我们每人都会多准备一个备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