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昭被云月玺指责一通，照他的脾气，谁要是敢这么指责他，他一定会让对方消失。但是此刻，玉昭却罕见的有疚。

    他微微抬眸，分明极矜贵淡然，但是，他说你不理我了吗时，语气虽冷，却无端缠绵悱恻，就像是很怕被云月玺抛弃。

    玉昭居然非常平静：“愿闻其详。”

    的确，有危险来临时是九尾去挡的，但是，还是不能抵消九尾骗她的事实。

    无论是

    他认识了云月玺之后，认为云月玺值得他认真对待后，也在尽力弥补。

    云月玺冷冰冰：“你们九尾天狐都这样？”

    云月玺面无表：“空手白狼的契约，为什么还有效？你看我得像不像冤大？”

    云月玺被玉昭给坑吐血了。

    玉昭沉默一瞬：“你之前说得都对，但是，你忽略了一，我既然未被封印，那么，你能打过我吗？”

    如果那日他不那么说，她们本无法合作，彼此之间至少死一个。的确，他们能坦承相待，但是玉昭没有见面就说真话的习惯。

    “如果没有契约，现在，你已经是我手亡魂。”玉昭轻轻，“但是，有了契约后，我们共同合作，查探真相。对于之前的隐瞒，我很抱歉，你也知，我是九尾天狐，我从不轻易信任任何人，才会欺骗你。但是，我也并非全然无愧，在地之中，哪怕箭飞来，也是我去替你挡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边说当初没有契约，云月玺就会死，一边又说自己的补偿，看起来，真像是一只回是岸的狐狸。

    云月玺束着发，此时她不想和玉昭站一块儿，已经离开了玉昭的边。

    他其实并没有云月玺说的那么糟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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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云月玺一字一顿：“说明你骗我，你也本不知这个阵法里有什么，你在追查真相。那一日，你毁完所有灵牌，是要从外面这个封印，而不是突破封印。你居然和我订契约，要用陆家祠堂你知的事来换我养你，你本什么都不知，之前你不告诉我，也是因为你没有掌握到的信息，九尾，你空手白狼得不？”

    “你很聪明。”玉昭敛眸，“那么，现在你认为契约无效，不理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再说当初你能杀我，你这些日以来的虚弱，本不是装来的，否则以你的，如何愿意变成狐狸被我抱？”云月玺，“你现在提起实力，是怕我识破你的计谋后不再和你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半真半假、虚虚实实、转瞬之间你便想好了你的措辞。”云月玺，“九尾，你实在是太过分！”

    “你更不要说你用的是飞行，九尾，上面陆家的人中有上品捉妖师，你是九尾，玄阶以的捉妖师本无法撼动你。如果是陆家封印的你，他们怎么会派上品捉妖师来无用功？”云月玺越说越觉得狐狸果然没一个好东西，“更何况，此阵要的是冲天妖力，如果此阵中有你，你一个人的妖力便够了，陆家何必去捉这么多的妖？你玲珑心，却带我来这个阵，只说明一。”

    她就知，狐狸看起来再好看再萌，也真的不能上手，它会咬人的。

    就连本君他都没用了。

    云月玺见他直接把话挑明，也：“我当然知了，九尾，地没有其余脚印，而我是前些日碰到的你，你如果是从封印里来，这里怎么会没有你的脚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