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的。因为那个梦太过森邪门儿，以至于他现在想起那事也隐隐作痛，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但梦里除了暗恋某个人，怎么个邪门儿法他却死活想不起来。就记着陆羽脸惨白，跟幽灵一样，直愣着双，表狰狞地往手里的布偶上扎针，中念念有词。

    梦里陆羽每扎一针，姜昊就疼裂，但是伴随着疼痛的，是大脑的突然空白。这梦的后劲儿还大，被楚凉玉叫醒时，他懵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姜昊，你之前对我好，是因为旧未了，还是……因为楚凉玉？”陆羽闭了闭，意识屏住呼，攥双手，等着姜昊的回答。

    这问题，姜昊从没想过，但现在想来确实。

    他一度痛恨楚凉玉那副遇到任何事都沉着冷静的样，发狠地折腾对方，就是想撕掉那层表象看对方彻底崩溃的样，所以他一次次试探对方的底线，不是挑衅激怒还是迫掠夺。每次上床，他都用枕捂住楚凉玉的脸，告诉自己，是不想看到对方的脸，可鬼知他多少次因为那张禁冷淡的脸失控，与其说不想看到，不如说害怕看到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，姜昊从未直面过跟楚凉玉的这段扭曲的婚姻关系，三年来他一直用恨意麻痹自己，却始终没有勇气承认，当初的意迷。那酒确实被加了料，但他并没有喝醉，如果不想，本没人能迫，那里面有多少是药效作祟，又有多少是鬼迷心窍的顺推舟，连他自己都不知。

    脑里思绪如麻，姜昊叹了气: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？”陆羽震惊地看向姜昊，汽氤氲的底满是不敢置信:“你居然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段时间给你造成的困扰，我很抱歉。”姜昊顿了顿:“我会尽量弥补，你不是一直想要当大明星混吗？我可以帮你，资源方面也不用担心，只要我能给的，我尽量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陆羽沉默须臾，接着问:“你应该也记得，我们因为楚凉玉，闹过好几次不愉快。”

    陆羽至今还清楚的记得，明明他们才是侣关系，但每每聚餐，姜昊却总是拦着楚凉玉不让他喝酒，楚凉玉喝醉了，姜昊就背他回宿舍楼，明明朋友那么多，却每次都是他冲前给揽来。这况，一直持续到他被楚凉玉谢承翰汪熠桐三人‘校园霸凌’被姜昊撞见，正是那次事件导致姜昊跟楚凉玉友决裂，才断的来往，可虽然断了，姜昊睛依旧跟着楚凉玉打转，哪怕他嘴上不承认，但却是不争的事实，这也是每次吵架的导火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