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向自己有意无意的表过心意，但他心里里都是楚凉玉，对其他人自然无，那天会去那条巷也是因为听说楚凉玉在那边打架，结果过去却只看到鼻青脸的陆羽，然后就……

    姜昊反复回想当时的场景，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，可到底是什么，他却毫无绪。

    等等，布偶！

    姜昊突然想起来，梦里见到布偶和纸条容的瞬间，那陡然一空的心悸，以及，痛裂。

    对了，纸条，之前的印象里，他记得见过那个布偶，却一直不记得有见过什么纸条，但经过那个梦，他突然记起了这个被一直忽略的。

    他记得第一次看到纸条上的名字和生日还很纳闷儿，但当时陆羽的解释是，记不好，怕再混他的生日，所以才写来，随携带的布偶里。

    当时觉得合理，现在想起，再联合前不久的养小鬼事件，就突然变得怪异起来。

    尽这想法很荒谬，但姜昊就是觉得，有必要好好查查这个事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姜昊一个突然就，然后就没了文。

    楚凉玉一直耐心等着呢，结果这人发了半天呆，就那么半截斩的闭睡了。

    楚凉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接连两次这样，楚凉玉无奈又无语，但见姜昊苍白的脸难得恢复血，便没舍得再把人摇醒。

    算了，有什么明天再说吧。

    看他这冷汗不了，脸不白了，眉也不皱了，睡得这么安稳，应该是不疼了。

    既然这样，不如让他好好睡一觉。

    尽这样，楚凉玉还是坐着看了一会儿，确定姜昊这次是真的睡沉了，这才关灯再次躺了来。

    不过楚凉玉这一晚却睡得不怎么好，总是因为记挂着姜昊，时不时就惊醒过来，每次醒来都要看看姜昊，确定人没事，才继续睡。

    反反复复几遭，等他再次醒来，天已经亮了。

    姜昊还在睡。

    楚凉玉没叫醒他，轻脚轻手地床换了衣服，然后楼准备早餐。本来以为早餐好人就该醒了，结果半动静都没有。

    楚凉玉不太放心，又上楼去看，却发现人居然在发烧。

    楚凉玉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