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 婚2

    “太外公……”

    “咳。”老人轻咳一声拿漆黑手杖敲敲地砖，邃的眸盯着厉南不放，“厉南我再问你，你父母姓甚名谁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不要我碰的吗？”厉南凑到言行晏耳边咬着牙关问，后者也效仿他的动作低声答：“我这不是觉得在爷爷面前抱成那样不成统吗，但是实在太难受，我不了那么多了……把回过去，爷爷要问你问题呢！”

    南：香香香，就知香，再香打歪你的鼻。

    老者为面前二人的动作眯了眯，却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太外公，我是厉南，是陆正兴的外孙，你在什么？”讲真的，因为有前两天的铺垫，如今和死人对话什么的，厉南都不怎么惊讶了，甚至还怡然自得地加上一句寒暄的话。

    “小，有些话恐怕得你外曾祖父外公亲自跟你说才更合适些。”

    “您好，我叫厉南。”他说话间瞥了言行晏一，试探地碰了碰他的后背，被他碰到的人神忽地一变，厉南再想离开时却被不不顾地搂住了胳膊。

    外曾祖父又问了问妈妈爸爸的近况，随后他突然脸一板，吻严厉：“不对，你分明还活着怎么能和我的！你是不是搞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了！不准啊，你绝对不行！听太外公的话，离那些鬼东西远，要相信唯主义和科学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厉南不明所以，“你是指太外公？可是我的外公都早已经……”话说一半他又生生收了回去，因为厉南看见言行善递来一面平板电脑差不多大的小镜，镜面一晃，像湖面涟漪那样徐徐展开，再接来，映了一张与他外曾祖父相似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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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小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只不过比照片上的人白很多，睛也是涣散的黑，厉南知这肯定是他的外曾祖父公。镜中的外曾祖父看着只有二三十岁，十分年轻。他的面表很生动，看起来像是比厉南还要惊讶许多，嚷嚷：“这什么东西！诶，老张，你来看看！”

    厉南未曾隐瞒，快速答：“厉文涛，陆鸥。”

    “阿兴的外孙？我的外增孙？我的老天，你居然都这么大了！！”外公兴坏了，扒着镜仔仔细细地看厉南的眉，“太外公在排队投胎呢。”

    晏：委屈……

    言行晏的爷爷打断了厉南的话，老人微笑着现在镜，“陆平哥……”

    站在厉南边的堂哥言行善立刻隐秘地推他一把，厉南当即明白他的意思，快步走上前。

    厉南：“……”这都多少年了，还没投上呢？

    另一边窜来一个少了耳朵和半边肩膀的鬼，“不知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果然是你这个臭

    “陆……你的外公又叫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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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法啊，你看这排队的人实在太多了。”外曾祖父说着把镜往他前拨，只看见一条密密麻麻的队伍，直达目光无法企及的远方，就像国庆节时期的城，鬼山鬼海。

    厉南的外公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去了，记忆中的面容早已模糊，每年只能在清明节前从墓前的照片上匆匆瞥过一，“……陆正兴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。”老人本来充满威严的脸上扬起一个笑容，整个人忽然变得慈祥和蔼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