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宴的手机都不停地响，等到了地方他终于无奈地去台上接通，几句话便断了，他掩咳嗽一阵，转对着厉南疑惑的神解释：“刚才闹自杀那女孩的事，鬼调办来问，我说是因为见到楼底有吊死鬼，顺便让他们帮我匿名，不要公开是我们报的警。”

    “不公开岂不是没了表彰锦旗？”厉南扬一笑，忽然又想到一件事，“你黑罩这么明显的特征，全校估计都只有你一人，你一直躲着那女孩藏在我后，我是觉来了，可那个宿阿姨肯定能认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言行宴从袋里摸一个金属小盒，推开里，一排排透明的小珠，分明就是之前喂厉南的那化式孟婆汤。

    厉南都不用问言行宴是什么时候喂去的了，就言行宴那熟练的拍人后脑勺再就地掩埋的手法，指不定消除过多少人的记忆。

    “你这球能清除多少记忆？能人为控制吗？”

    言行宴用指腹了其中一颗的表面，看着它瘪又复原，十分有弹，“这里面有我的血，吃去可以消除12小时有关于我的记忆……咳咳咳……我家正在赶制一批掺杂你的血的孟婆，等送到了我拿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厉南对这些稀有特殊的东西很兴趣，他把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衣柜，理书的时候就看见言行宴正往砚台里倒碾磨朱砂，而书桌上则用镇纸压着好几张黄符。

    他囫囵把剩的课本都堆书柜里，走到言行宴的边看他究竟画怎样的鬼画符，言行宴被侧那灼灼视线看得烦躁，挥挥手让他赶外卖去，别耽误小爷创作。

    说好的大餐沦为外卖，厉南竟然一也不意外，他低着解锁手机屏幕，忽地瞥见了墙角十分不起的地方着一张黄的符纸，符纸叠成了三角包的形状，不知其中装着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他默默走去了其他房间，发现基本每个角落都会有这样的一个三角包。厉南好小龙虾饭和鱼片粥外卖，重新回到书房问言行宴：“先前你说这屋里有什么东西，是风不好容易招鬼吗，你用那些黄符纸镇邪驱鬼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我像驱鬼的人吗？先前这房里的风确实不好，我把家的摆放位置全改了一遍，不过改的是运，财运，桃运，还有近期对你最重要的考运。”言行宴也不抬，手极稳地拿细笔尖写着狗一圈都比它好看数倍的丹字，“我不得房是个极之所，来七八百个鬼苦求我帮它们，好给我积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厉南眨眨，觉自己应该说声谢谢，但是嘴实在是比脑快太多，他脱而的竟是一句打趣，“你哥叫言行善，你为什么不叫言积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