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……后面台词里还有喝可乐，芬达和王老吉，你看我们脚底这些黑黑黏黏的，像不像没了气泡的碳酸饮料？”

    陶泉简直对厉南的联想能力叹为观止，“你这是凑吧？！”他余光瞥见镜上的言行善再次疯狂眨，从频率中陶泉分析：“基德似乎非常同意你的观。”

    “他刚才也许不小心吃去一黑，发觉是甜的。”厉南蹲，手指伸去又缩回来，没有狠得心以试法，“这首歌里有个关键人：王师傅，所以我判断，正确的应该是我的这面装有王托尼的镜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仿佛就是为了应证厉南猜测正确，镜中的女鬼再次发生了变化，它们不再站在地上张牙舞爪地扭动躯，而是改为……

    在一个大圆石盘上张牙舞爪地扭动躯。

    厉南脸上神瞬间从猜中的欣喜转为无语，言行晏皱眉心，替他说心中所想：“这野鬼脑里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？”陶泉则是用一十分敬佩的吻叹：“不愧是鬼梦，一切容就是这么混不讲理。开了开了……

    让我来猜猜看它想告诉我们什么……嗯，我和王师傅学习，然后王师傅在我坟蹦迪？”

    言行晏简直不能忍：“你的坟这样？！”

    “不是厉南说要学会联想吗！！”

    蹲在椅上观看歌舞表演的厉南赶撇清自己：“我不是，我没有，别瞎说。”

    陶泉张了张嘴刚想话，角突然瞥见什么，尖一转急：“别瞎聊了快解谜，阿善已经不行了，都在那里翻白了！！”

    厉南其实一直在认真观察新现的圆石盘，耳边安静之后他的思路也更为清晰。

    “带钱了吗？人民币或者冥币都可以。”他突然问，其他二人纷纷疑惑地嗯一声，陶泉问：“为什么提这个？”

    言行晏却没有多问，而是直接从袋里摸钱夹，将一张一百元的纸钞叠成千纸鹤，单手结印，驱动千纸鹤缓缓地煽动翅膀，朝厉南的方向飞去。

    “难你们一都看不这圆盘就是一座石磨吗？”厉南了镜，“鬼，磨，有一句俗语叫——”

    “有钱能使鬼推磨。”言行晏接了他的话，厉南看向他的睛，二人相视一笑，一瞬间，陶泉忽然觉自己有多余，他不应该在椅上，应该和言行善一起在黑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