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他到愉悦和安心，这一次也一样，并且很快厉南也回握住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“不对劲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厉南沉嘴角，因为在暗，睫垂后他的瞳被遮挡得严严实实，言行晏问完看他不回答，又奇怪地促：“哪里不对劲了？”

    “之前绪有些激动，我没有怎么思考……但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，周乐妍为什么要去219？”厉南看向言行晏，后者也冷眸，想了想，轻声说：“……她显然是和某个人一起去的，开门之后，门的人表示激，似乎是要请她去坐一会，然后她说没关系……是捡到了什么东西还？”

    “我更偏向于捡到了人，还给她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厉南话中的指向已经再明显不过，但言行晏皱眉：“可我查过了那个女孩，至少在游戏里，不她妈妈是什么份，她都是一名人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厉南沉思一会，在聚光灯打到5号小胖之前，他拍拍言行晏的手，“一你查9号，这一的投票我再考虑一……”

    言行晏了，与此同时，小胖噌地站了起来，“我，我对不起乐乐。”

    他的这句话带着哭腔，比先前的每一次陈述都人化，都更真实，像是真的小胖走了梦境里一样。相比较于声音，小胖的面容渐渐模糊起来，他低，发遮住了脸，继续说：

    “我骗了你，份证和照片确实都是我的，但是是五年前的我……我先前生了场大病，吃了许多带激素的药，一胖了很多，之后加上心不好暴饮暴，逐渐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……

    我有想改过，想减，从一年前说要十一见面时，我就想要一年时间好好地减。

    但对不起，我言了。乐乐，你太温柔了，你说无论我什么样，你都愿意接受，我知你心真的是这样想的，我也逐渐放心，觉得你能接受现在这样的我。

    我和你计划着行，计划着十一七天假期要去玩什么，去吃什么。我买了很多新衣服，去接你的前一天理了发，想给你看到最好的我。

    你可能不会相信，我已经打好车，站在了铁站大厅里，你说你穿着粉白的连衣裙，行李箱是银的。

    我看到你了，我在人群中第一就抓到了你，你在我里是那么显……也就是那一瞬间，我退却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