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他们要走,崔淼有些着急,若是让他们离开,又得多费一番功夫,可这里除了两名文官外,还有四名打手,未受伤前,拿
他们几个没有问题,可现在他
上的伤又有反复的征兆,若是这样冲上去,非但留不住人,自己也得搭
去。
“是,官受教!”
两人说话间,崔淼已经来到通的尽
,隐在
影
,向山
观看,山
里灯火通明,里面整齐的堆着一袋袋粮
,中间的位置站着两个
穿披风,
兜帽的男人。因为角度问题,崔淼看不清两人的模样。除了这两人外,通
还站着两名差役,山
,也有两人看守,不过是穿的便装。
崔淼闻言不禁勾起嘴角,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这说话的两人其中肯定有宛平县县令,另一个的声音也有些耳熟,而他话里话外对自己有些了解,应该是个熟人。
短暂的沉默后,又有人开说
:“听说你手里有一本账册,记录了这些年来所有的税收记录,可有此事?”
“小的,小的也不知,就三更天的时候,一批黑衣人冲、冲
来,见人就杀,弟兄们全、全死了,还有夫人们……”
“大兴县县令在去京城的路上畏罪自尽了,其家眷也不堪受辱,服毒自杀。除了那二十万石粮,没人能活着走
京城。”
“若不想祸及家人,最好在被抓之迹自我了断,这样我们没了担忧,你也能保住他们,一举两得。”
宛平县县令回过神来,急忙问:“谁杀人了,杀了谁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官不敢!
官发誓这绝对是别人
造诬陷,绝无此事!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!不知这是何人造的谣,官愿和他对质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,那人接着说:“没有最好。若是有,就赶
毁了,若是让我查到,后果会如何,你心里应该有数。”
“夫人们都死了,少爷,小也、也死了,衙门里没人了。小的冒死前来,就
站在左侧的人连忙躬,惶恐的说
:“大人放心,
官一定严防死守,绝对不给那些人可乘之机,即便被抓,也绝不会牵连大人,还请大人
抬贵手,不要祸及家人,他们真的一无所知。”
宛平县县令只觉得心里发寒,变得越发恭敬,说:“
官明白,一定照办,多谢大人开恩,给
官留
香火。”
宛平县县令惊骇的瞪大睛,急切的问
:“夫人们怎么了,少爷和小
呢?”
崔淼着,跌跌撞撞的跑
通
,直接倒在地上,连
带爬的来到宛平县县令面前,惊恐的说
:“大人,大人不好了,杀人了!死了,全死了!”
“行了,记住我的话,该如何行事你心里掂量。”
“怎么办呢?”
守在通的人见崔淼
上穿着差役的衣服,警惕的心放松
来,而山
的两人则靠了过来,谨慎的站在赵全德的
后。
崔淼急中生智,在墙上抓了把泥土就往脸上抹,然后狠狠心,用刀划伤手臂,将鲜血往上抹了抹,又蹭了一
土,这原本
净的衣服,被他造的不成样
,整个灰
土脸、狼狈不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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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侧的人沉默了一会儿,转过看向宛平县县令,正好让崔淼看了个清楚,他有一瞬间的惊讶,随即又释然了,怪不得觉得他的声音耳熟,还真是个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