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私奉献，都排外了还要被臭骂一通。

    中午的时候晏江何一只手里拎了一碗粥跟两盒鱼香丝饭，另一只手端着一杯可乐，边嘬边了冯老的病房。

    他去说话之前先给自己了一大可乐，张嘴都是甜味儿：“张淙没来啊？我白买一盒饭。”

    冯老刚卸了吊针，半在床上，斜儿看他：“人还能天天来？不上学啊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。”晏江何坐，专门把两盒鱼香丝饭都打开了，一盒自己捧着吃，一盒放那放味儿，就为恶心冯老。

    冯老颤颤悠悠拿过粥，晏江何往粥碗里面扔了个勺，又挤了咸菜。

    “你院吧。”晏江何说，侧了一可乐。

    “许主任跟你说了？”冯老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晏江何边吃边说，“他也跟你说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倒没有。”冯老嗔怪，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缺德？他怎么能亲自告诉我让我等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晏江何一饭嚼了好几个回合才咽去，“那你就吧，但是你住那地方真不行，我给你找个房？”

    听他这么说，冯老立就不乐意了，晏江何也不知这老东西从哪来的力气，勺一甩扔碗里，那淅沥的米汤都给砸了来，正巧溅上了晏江何的脸：“有病啊，要死的人还祸害一间好房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晏江何默默两张纸巾脸，被这么一甩后良心泯灭，觉得这老东西就该住，他开骂，“你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大没小的东西！”冯老瞪了他一。老沉默了一会儿，又说，“我让你劝张淙，你劝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劝什么？”晏江何看见冯老用勺慢慢搅和着粥，搅和得他一儿胃都没了，“你别这么搅和，看得我没胃。”

    “没胃你就去。”冯老继续搅和，“我让你劝张淙，别给我治了，你劝了吗？我住来是多此一举，也就是为了让他死心。你倒好，还帮着他给我钱呢，你以为我躺着就什么都不知了？”

    晏江何瞅了他一，放筷，开始喝可乐。